第12章 癞蛤蟆也能吃天鹅肉
“我的事算是处理完了吧！”
莫如雪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她低着头玩起手机。
莫如雪扎着马尾辫，留着齐刘海，皮肤白得像雪一样，她的模样很俊俏，我目不转睛地望向莫如雪，在心里面默默地念叨着“要是我能娶上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媳妇，我们老赵家的祖坟都能冒青烟了”。
莫如雪感觉到我在盯着她看，她抬起头看向我问了一句“你干嘛盯着我看？”。
“你是我见过所有女孩中长得最好看的。”我在对莫如雪说这话的时候，脸羞得通红。
“你是不是见到漂亮女孩，就会说这话。”
“没有，绝对没有，我没跟别的女孩说过，我是第一次跟你说这话。”我摇着头摆着手很紧张地对莫如雪回道。
莫如雪看得出来我没有说谎，她的脸上虽然露出一副不悦的表情，但心里面是美滋滋的。任何女人，听到别人夸她漂亮，心里面都会很高兴。
见莫如雪露出一脸不悦的表情，我不敢再盯着她看，而是从兜里掏出手机摆弄着。
打开微信，我看到不少同事给我留言，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全都知道了我的事。一部分人安慰我，一部分人为我打抱不平，还有一部分得知我骂了刘慧娟，对我只喊“柱子哥，牛x”。
我想要回大家信息，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最终我退出微信，没有回大家的消息。
我打开某音平台，无聊地刷着短视频。我正巧刷到王二愣在直播，他的直播间里面有两千多人在观看。
这个王二愣年纪约二十七八岁，竖着中分汉奸头，八字眉，眼睛不大，还有点斗鸡眼，颧骨凸出，雷公嘴，牙齿参差不齐，尖下巴。他的长相可以用“尖嘴猴腮”这四字成语来形容，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此时王二愣正吐沫横飞讲述着唐小雅在公交车上推搡男童的事，在直播间里的人都在刷评论谩骂唐小雅，骂的话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下手可真黑，男孩都没有招惹她，她转过身用手使劲地推了一下男孩，把男孩推倒在地上。男孩坐在地上“哇”的一下就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惨，我都不忍心直视。站在一旁的男孩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欺负，当然是不高兴了，她指着年轻女孩的鼻子骂了一句经典的国骂“卧槽xx”，然后右手左右开弓，对着女孩的脸就抽了过去，那耳光抽得啪啪响。年轻女孩被抽得口鼻是血，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当时我看到这一幕，没有丝毫的同情。换成是我儿子被欺负，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前揍她个王八蛋。我当时就录了视频，我必须要把她那张丑恶的嘴脸公布于众。”王二愣手舞足蹈地讲述这件事，情绪很激动，当然了他还不忘记要关注，让大家刷礼物。
王二愣的情绪成功地带动了直播间所有人，我看到一个网名叫不会游泳的胖头鱼刷了一条评论，他说他在网上买了一对花圈一个骨灰盒邮寄到了唐小雅家中。
“狗娘养的东西。”我左手攥着拳头，气愤地骂了一句。
莫如雪见我骂人，她愤怒地抬起头看向我问道“你嘟嘟囔囔在骂谁呢？”
“我，我可没骂你，我骂这个人，他在直播间里胡说八道！”我将自己的手机给莫如雪看了一下。
“这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利益心重，满嘴谎言，重色轻友之徒，如果他是你的朋友，你最好远离他。”莫如雪指着王二愣对我劝说道。
就在这时，苟道长从二楼走下来，他的身上还弥漫着一股酒气。
“大侄女，你怎么过来了？”苟道长看到莫如雪是满脸笑容。
“想你了，过来看看你老人家，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炸鸡，酱猪蹄，还有麻辣鸭货。”莫如雪指着自己带来的东西对苟道长回道。
“正好有点饿了。”苟道长咽了一口吐沫，就向莫如雪身边走去。
莫如雪将炸鸡，酱猪蹄，麻辣鸭货放在茶几上，望着茶几上的这些好吃的东西，我的肚子忍不住地发出了咕噜噜的响声。
“赵铁柱，一起吃点！”苟道长对我招呼了一声，随手拿起一个猪蹄塞到我的右手中。
我咬了一口猪蹄，情不自禁地嘟囔一句“真香”。
苟道长拿起黄布挎包，将郭老板给他的红包拿了出来，红包里面装着一沓百元大钞，应该是一万块钱。
苟道长数出两千块钱放在我的面前。
“苟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指着两千块钱问苟道长。
“我跟你小子说过，跟着我做事，有我一口肉吃，就会分你一碗汤，你这两天跟着我不能白受累，这是给你的幸辛苦费。”苟道长大方地对我说道。
听了苟道长的话，我心里面很感动，“谢谢”我对苟道长道了一声谢，就将两千块钱收起来，心情瞬间开朗。
接下来苟道长又数出两千块钱放在莫如雪的面前“拿去买衣服买鞋子”。
“苟叔叔，我都长大了，自己也赚钱了，我不要你的钱。”
“就算你七老八十，你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孩子，你就拿着吧！”苟道长将两千块钱拿起来，硬塞到莫如雪的包里面。
苟道长和莫如雪谈话，我根本插不上嘴，因为他们俩聊得都是鬼神之事。苟道长将在泰安村发生的事，对莫如雪讲述了一遍。
“他看到诈尸的干尸害不害怕？”莫如雪指着我问苟道长。
“还行，也不是很害怕。”苟道长帮我说好话。
吃饱喝足后，莫如雪没有在天罡堂多待，她与苟道长道了一声别就离开了。
“我侄女长得漂亮不漂亮？”苟道长眉飞色舞地问向我。
“长得很漂亮。”
“你要是想追她，我可以帮你。”
“苟道长，你可别开玩笑了，人家长得像仙女一样，怎么能看上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摇着头苦笑地对苟道长回道。
“我和莫如雪谈过她找对象的事，莫如雪跟我说过，她找对象不看长相，不看学历，只要男孩上进，有责任心就行。赵铁柱，只要你肯努力，癞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鲜花也会插在牛粪上。”苟道长拍拍我的肩膀对我鼓励道。
听了苟道长说的话，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赵铁柱，现在是有一些女人比较现实，喜欢房子，车子，票子。但也有一些女人并不看重这些，她们只看中男人的有没有本事，能不能给她们一个未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没有车，没有房，没有票子，你更没有本事。”
听了苟道长的话，我感觉自己一无是处。
“如果你小子跟着我学本事，我会让你变得有价值。”
我抬起头望向苟道长，眼睛里面闪着异样的光。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你若不想来我这里上班，我也不勉强你，人各有志，我在这里祝你前途似锦。”苟道长双手抱拳对我说道。
“苟道长，认识你很荣幸。”我抱着拳头对苟道长回了一句，转过身离开天罡堂。
离开天罡堂，我没有打车回家，而是无精打采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此时此刻我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你看起来好像不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女鬼唐小雅出现在我的身后。
这一次见到唐小雅，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我挤出一丝笑容对女鬼唐小雅回道“今天确实有点不开心。”
“将不开心的事憋在心里，会将人憋坏的，你可以说给我听听，我来当你的聆听者！”
“我刚丢了工作，自己啥本事都没有，我突然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工作丢了可以再找， 你还年轻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不做违法乱纪之事就好。我要提醒你一句，好死不如赖活着，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不要走轻生这条路，我选择轻生逃避问题，真是后悔了，如果可以重来，我会好好活着！”女鬼唐小雅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