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干在阵前看得真切,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如铁。
他猛地拔出腰间弯刀,指向梁山阵前:
“耶律奚底,快替只儿拂郎报仇!”
“得令!”辽军阵中又冲出一员大将,正是辽军悍将耶律奚底。
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头戴黑盔,身披黑甲,手持一柄开山重斧,斧刃寒光闪闪,一看便知分量十足。
耶律奚底怒目圆睁,如凶神恶煞般,催马直奔梁山阵前,口中嘶吼道:
“梁山贼将,杀我大将,拿命来偿!”
“休得放肆!”梁山阵中,玉麒麟卢俊义舞动着手中的浑铁禅杖,拍马迎了上去。
卢俊义身材魁梧,气势磅礴,浑铁禅杖在他手中举重若轻,仅仅是策马前行,便自带一股威压。
“我乃玉麒麟卢俊义,今日便让你知道我梁山好汉的厉害!”
耶律奚底见卢俊义出阵,毫不客气,抡起开山重斧,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卢俊义头顶劈了下来。
这一斧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天地都劈开一般。
卢俊义神色不变,双手紧握禅杖,向上一架,“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两军士兵都被这股冲击力震得耳膜发颤。
耶律奚底只觉得手臂发麻,虎口开裂,开山重斧险些脱手飞出,胯下战马也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心中大惊,没想到卢俊义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但耶律奚底也是悍勇之人,不肯退缩,再次抡起斧头,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卢俊义劈砍而来。
斧影重重,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威力无穷。
卢俊义却从容不迫,浑铁禅杖在他手中翻飞,格挡、反击、横扫、直捣,招招精准狠辣,将耶律奚底的攻势化解得干干净净。
三十回合过后,耶律奚底已是气喘吁吁,额头青筋暴起,手臂酸痛难忍,斧头的劈砍速度越来越慢,力道也大不如前。
卢俊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知道时机已到。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将左侧空门露出。
耶律奚底见状,以为有机可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抡起斧头朝着卢俊义左侧劈去。
就在斧头即将劈中的瞬间,卢俊义突然侧身,同时手中禅杖猛地一沉,精准地砸中了耶律奚底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耶律奚底的手腕被砸断,开山重斧“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卢俊义反手一禅杖,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噗”的一声,耶律奚底脑浆迸裂,当场毙命,尸体轰然坠马。
接连两员大将战死,辽军阵中彻底乱了套,士兵们开始窃窃私语,神色惶恐。
萧干气得眼前发黑,几乎要从马上栽下来。
他知道,今日若再败一场,辽军士气将彻底崩溃,析津府也将危在旦夕。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孤注一掷,高声喊道:
“洞仙文荣,你快出战!务必斩杀贼将,挽回局势!”
“末将遵命!”南方荧惑火星大将洞仙文荣手持方天画戟,催马冲出阵前。
他身披红甲,胯下红马,方天画戟上挂着彩幡,气势汹汹地指向梁山阵前:
“贼将休得猖狂!某家洞仙文荣在此,快来受死!”
梁山阵中,大刀关胜早已按捺不住,他猛地拍马而出,青龙偃月刀在阳光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辽贼,休要多言!我乃大刀关胜,今日便取你人头,祭奠我梁山阵亡的弟兄!”
洞仙文荣见状,大喝一声,方天画戟直刺关胜面门。
关胜从容不迫,青龙偃月刀一横,稳稳地挡住了这一戟。
刀戟相撞,火星四溅,两人各自向后退了数步。
洞仙文荣的方天画戟攻守兼备,招式精妙,与关胜的青龙偃月刀斗得难解难分。
刀光戟影交错,寒光四射,看得两军士兵眼花缭乱,连声喝彩。
五十回合过去,两人依旧不分胜负。
洞仙文荣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了汗珠。
他知道,自己再斗下去,必败无疑。
心中一慌,便萌生了退意。
他虚晃一戟,拨转马头,就要向辽军阵中逃去。
“想走?留下人头!”
关胜岂肯放过他,大喝一声,催马疾驰追赶。
洞仙文荣只觉得身后风声大作,心中更是慌乱,拼命抽打战马,想要加快速度。
关胜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将青龙偃月刀向后一摆,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拖刀计。
就在洞仙文荣即将逃回辽军阵前的瞬间,关胜突然催马追上,青龙偃月刀带着呼啸的风声,从斜后方劈出。
洞仙文荣惨叫一声,人头被硬生生砍落,滚落在地,尸体则重重地摔在马下。
三战三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