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十羚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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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羊膜护眼:角膜划伤的生物相容性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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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箭羽伤眸

深秋的风裹着枯草碎屑,在训练场的黄土上打着旋,卷起的沙粒扑在人脸上,又干又疼。十丈外的箭靶早已被射得满是箭孔,中心的红圈却依旧醒目——那是张弓的“专属领域”。他站在起跑线后,玄色劲装的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青筋随着拉弓的动作微微凸起。

“张哥,再露一手!让新兵们看看啥叫百步穿杨!”战友王二举着一捆新箭跑过来,眼里满是崇拜。张弓是营里公认的“神箭手”,去年和秦军的箭术对决,他一箭射穿对方将领的箭囊,从此名声大噪。再过三天,新一轮对决就要开始,营里的新兵们早早就围在训练场边,等着看他示范。

张弓接过箭,指尖擦过箭杆的木纹,动作熟稔得像呼吸。他左脚在前,右脚在后,身体微微侧转,长弓在手中拉成满月,弓弦“嗡”的一声轻颤,箭羽带着破风的锐响飞出去——“笃”的一声,箭簇稳稳钉在靶心,连带着之前的旧箭一起,把红圈扎得更紧实。

“好!”新兵们爆发出欢呼,王二拍着大腿笑:“还是张哥厉害!这箭法,秦军那边没人能比!”

张弓笑着刚要说话,手却没抓稳下一支箭。那箭是刚打磨好的新箭,箭羽边缘还带着未磨平的木刺,他指尖一滑,箭身突然翻转,锋利的箭羽尖像片小刀片,“唰”地划过他的右眼。

瞬间的刺痛让张弓猛地闭眼,右手下意识捂向眼睛,指缝里立刻渗出淡红色的血珠。他想睁开眼看看,可右眼像被塞进了一把滚烫的沙子,又疼又涩,眼泪混着血往下淌,糊住了视线。透过模糊的泪膜,他看到王二的脸变成了晃动的黑影,连近在咫尺的箭靶都成了一团模糊的灰影。

“张哥!你咋样?”王二慌了,伸手想帮他擦眼睛,却被张弓狠狠推开:“别碰!”他的声音发颤,不是怕疼,是怕——右眼是他的主眼,拉弓时全靠这只眼瞄准,要是瞎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弓箭,更别说守护营里的弟兄。

围观的新兵们也乱了,有的跑去喊军医,有的想找布条帮他包扎,训练场瞬间从热闹变成慌乱。张弓蹲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黄土,右手死死捂着右眼,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想起小时候,爹把祖传的弓交到他手里,说“咱张家的箭,要射得直、守得住人”,现在要是瞎了,不仅对不起爹,更对不起营里信任他的弟兄。

“让让!都让开!”李小丫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外传来,她提着药箱跑得飞快,帆布靴踩在石子路上,溅起的尘土粘在裤腿上,脸上满是急色。她刚在医疗帐外整理草药,就听说张弓被箭羽划伤了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张弓有多看重他的眼睛,要是真出了事,他该多绝望。

跑到张弓身边,李小丫蹲下来,声音放得极轻:“张哥,别捂了,林郎中马上就来,你一捂热气散不出去,伤口更容易坏。”她想轻轻掰开张弓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别碰……万一碰坏了……”

“不会的,林郎中肯定有办法!”李小丫急得眼圈发红,她知道现在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没用,只能拼命往医疗帐的方向望——林越怎么还没来?

医疗帐里,林越刚给一个刀伤兵拆完线。那兵是上周跟秦军巡逻队遭遇时受的伤,现在伤口已经结痂,林越正叮嘱他别碰水,就听见帐外传来李小丫带着哭腔的呼喊:“林郎中!快!张弓哥被箭羽划伤眼睛了!流血还看不清东西!”

林越手里的剪刀“啪嗒”掉在铜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抓起药箱最底层的小布包——里面装着用透明水晶磨成的放大镜、煮沸冷却的生理盐水,还有三块叠得整齐的无菌麻布,这些都是他特意为眼科伤准备的。“伤口在哪?深不深?有没有揉眼睛?”他一边往外跑,一边追问,脑子里飞速闪过先生《眼科秘要》里的记载:“角膜者,目之外膜,薄如蝉翼,伤则畏光流泪,染则溃破失明,需护其表,忌揉忌染,速覆其膜,促其再生。”

角膜是眼睛最外层的保护膜,厚度还不到半毫米,一旦划伤,细菌很容易侵入,要是拖延哪怕一个时辰,都可能从简单的划伤变成角膜溃疡,到时候就算治好,也会留下白斑,影响视力。林越的脚步更快了,帆布靴踩在地上,几乎是一路小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赶在感染前处理好!

到了训练场,张弓还蹲在地上,右手捂着眼,周围的战友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却没人敢乱动。林越挤进去,蹲在张弓对面,声音放得比平时更柔:“张弓,松手让我看看,别揉,越揉伤口越裂,听话。”

张弓慢慢松开手,露出的右眼肿得像颗熟透的桃子,眼角挂着血泪,下眼睑还沾着尘土。林越用生理盐水浸湿的麻布,轻轻擦拭掉血渍和尘土——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玻璃,生怕用力过猛蹭到角膜。他拿出水晶放大镜,对着阳光调整角度,仔细观察张弓的角膜:一道半寸长的白痕横在角膜中央,像在透明的玻璃上划了道印子,好在划痕没有穿透角膜,但边缘已经开始泛白,这是炎症反应的前兆,再拖下去,白痕会越来越宽,最后可能溃破。

“是角膜划伤,没穿,但边缘已经发炎了,得赶紧护住。”林越收起放大镜,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李小丫,去兽医营找老周,让他带一只刚宰杀的活羊过来,要新鲜的,越快越好!”

“羊?”王二愣了,挠着头满脸疑惑,“林郎中,张哥伤的是眼睛,找羊干啥?难不成要给眼睛敷羊肉?那玩意儿腥气重,要是弄进眼睛里,不更严重吗?”

周围的战友也跟着议论起来:“是啊林郎中,羊膜不是包小羊的吗?怎么能往眼睛上敷?会不会有细菌啊?”

张弓也慌了,抓住林越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林郎中,别用羊膜!我听说那玩意儿沾着血和粘液,要是敷在眼睛上,感染了咋办?我还想射箭……我不能瞎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平时在战场上敢跟秦军拼命的硬汉,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

林越拍了拍他的手,眼神坚定得让人心安:“相信我,新鲜的羊膜是最好的‘保护膜’,它软得像丝绸,不会伤角膜,还能跟你的角膜长在一起,帮它长新肉。老周懂怎么取膜,他会把羊膜洗干净,不会有细菌。你要是信我,就按我说的做,三天,只要三天,你就能重新瞄准射箭。”

张弓看着林越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专业和笃定。他想起之前营里有个兵被毒蛇咬了,所有人都觉得没救了,是林越用草药救了他;还有钱大壮的腹部伤口,也是林越用骨针缝好的。咬了咬牙,他点了点头:“好,我信你!”

第二节 羊膜破局

李小丫跑向兽医营时,心里还在打鼓——羊膜治眼伤,她还是头一次听说。但林越的话从来没错过,她只能跑得更快,连路过伙房时,炊事班老李喊她吃馒头都没停下。

兽医营在营地的西北角,老周正蹲在地上给一匹战马换药。那马是前几天训练时崴了蹄子,老周用草药敷了三天,刚有点好转。“老周叔!快!林郎中让你带一只刚宰杀的活羊去训练场!张弓哥伤了眼睛,要用羊膜!”李小丫跑得气喘吁吁,扶着门框直喘气。

老周手里的草药包“啪”地掉在地上,他抬起头,满脸诧异:“羊膜?治眼睛?小丫你没说错吧?那玩意儿是羊肚子里包小羊的,沾着羊水和粘液,敷在眼睛上,不得把眼睛糊住?”

老周是营里资历最老的兽医,年轻时在村里给牛羊治病,后来因为懂牲畜解剖,被招进赵军负责战马护理。他见过林越用草药治战马的病,也佩服林越的医术,但用羊膜治人眼,还是觉得离谱——羊膜再软,也是牲畜身上的东西,跟人眼能兼容吗?万一引发排异,张弓的眼睛就真毁了。

“没说错!林郎中说必须用刚宰杀的新鲜羊膜,还让你亲自去取!”李小丫急得直跺脚,“张弓哥的眼睛都开始流脓了,再耽误就来不及了!”

老周看着李小丫着急的样子,又想起张弓平时对兽医营的照顾——每次训练回来,都会给战马带点新鲜的草料,是个实诚人。咬了咬牙,他站起来:“走!我去牵羊!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羊膜没用,可别怨我!”

兽医营的羊圈里养着十几只山羊,都是用来给伤兵补营养的。老周挑了一只最壮实的公羊,用绳子拴住羊角,扛在肩上就往训练场跑。公羊还在挣扎,蹄子踢得老周的衣襟上全是泥印,他却没心思管——心里只盼着这羊膜真能有用,别耽误了张弓的眼睛。

到了训练场,林越已经把张弓扶到旁边的树荫下,用生理盐水给张弓的眼睛做了简单的冲洗。看到老周扛着羊过来,他立刻迎上去:“老周,麻烦你把羊肚子剖开,小心点,别弄破羊膜,我要完整的。”

老周把羊放在铺着麻布的木板上,拿起磨得锋利的匕首,深吸一口气——他剖过无数次羊肚子,却从没像今天这么紧张。匕首划开羊腹的瞬间,一股温热的腥气扑面而来,羊腹内的内脏露出来,一层半透明的薄膜裹着尚未成型的小羊,像薄纱一样轻轻晃动,那就是羊膜。

“就是这层?”老周的手有点抖,匕首悬在羊膜上方,不敢落下——羊膜太薄了,稍微用力就会破。

“对,从羊膜和羊腹的连接处撕,别带脂肪,脂肪会粘在羊膜上,不好洗。”林越蹲在旁边指导,眼睛紧紧盯着羊膜,“慢慢来,撕的时候顺着膜的纹理,别用蛮力。”

老周屏住呼吸,指尖轻轻捏住羊膜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上撕。第一次撕到一半,羊膜突然裂了个小口,他赶紧停手,额头上渗出冷汗。“不行,太脆了。”他擦了擦汗,换了个角度,重新捏住边缘,这次动作更慢,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羊膜的韧性——像极了他年轻时织过的细麻布,软却有劲。

终于,完整的羊膜被撕了下来,摊在老周的掌心,半透明的膜上还带着温热的羊水,轻轻晃动着。“成了!完整的!”老周松了口气,赶紧把羊膜递给林越。

林越接过羊膜,快步走到早就准备好的陶盆边——盆里装着刚倒的生理盐水,是前一天煮沸后冷却的,温度刚好和体温差不多,不会刺激羊膜。他把羊膜放进盆里,轻轻漂洗:第一次洗掉表面的羊水和血丝,第二次冲掉粘在膜上的细小绒毛,第三次则让羊膜完全浸在生理盐水中,保持湿润——干燥的羊膜会变硬,敷在角膜上会划伤上皮。

“李小丫,拿块干净的麻布,叠成四折,垫在张弓的下巴下,让他仰着头,别乱动。”林越的手稳得像定住了,他捏着洗干净的羊膜,对着阳光看了看——膜上没有杂质,透光性很好,这样敷在角膜上,才不会影响后续的愈合。

张弓躺在铺着麻布的草席上,仰着头,眼睛微微闭着,能感觉到林越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皮。“放松,别眨眼,马上就好。”林越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羊膜刚接触到角膜的瞬间,张弓忍不住“嘶”了一声——不是疼,是一种清凉的触感,像有人往眼睛上敷了片薄冰,之前的灼热感瞬间减轻了大半。他想睁开眼看看,却被林越按住:“别睁,让羊膜跟角膜贴紧,现在睁眼会掉。”

林越用细纱布轻轻压住羊膜的边缘,确保每个角落都贴在角膜上,没有气泡。然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浅色的麻布眼罩——这是他三天前特意做的,麻布织得比普通麻布稀,能透进微弱的光线,却不会让强光刺激眼睛。“这眼罩是半透光的,你能看见点东西,不用怕黑。每天换一次羊膜,换的时候我会来,别自己摘,也别用手揉。”

张弓点点头,戴上眼罩,试着眨了眨眼——羊膜贴得很稳,没有掉,右眼的疼痛感几乎消失了,只剩下轻微的异物感。他伸出手,能看清自己的手指,虽然还是有点模糊,但比之前的“白雾”清晰多了。

“能看见手指吗?”林越问。

“能……比刚才清楚。”张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之前的绝望慢慢被希望取代。

老周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的怀疑彻底消失了。他凑过来,小声问:“林郎中,这羊膜真能跟人眼长在一起?不会有排异吗?”

“新鲜羊膜的生物相容性最好,跟人的角膜上皮细胞很像,不会排异。”林越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解释,“而且羊膜能分泌生长因子,帮角膜长新肉,比单纯敷草药快三倍。你要是感兴趣,以后取膜的时候,我教你怎么判断羊膜的好坏。”

老周赶紧点头:“想学!当然想学!以后营里再有人伤了眼睛,我也能搭把手!”

夕阳慢慢沉到地平线以下,训练场的风也变得更凉。张弓被战友扶着回帐篷,眼罩上的麻布还带着淡淡的阳光味。他摸了摸眼罩,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养伤,等眼睛好了,还要跟林越学学这羊膜护眼的法子,以后要是有战友伤了眼睛,他也能帮上忙。

第三节 三日护膜

张弓的帐篷在营地的东侧,离训练场不远,推开窗就能看到箭靶。回到帐篷,他坐在草席上,手里攥着之前用过的箭杆,指尖摩挲着熟悉的木纹,心里却还是有点慌——羊膜真的能让角膜长好吗?会不会半夜掉了?

“张哥,我给你端了粥,你趁热喝。”李小丫端着陶碗走进来,碗里是熬得稀烂的小米粥,还加了点切碎的青菜,“林郎中说你现在要多吃清淡的,别吃辣的,不然眼睛容易发炎。”

张弓接过碗,慢慢喝着粥,眼睛却盯着窗外的箭靶——虽然戴着半透光的眼罩,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三天后,真的能看清靶心吗?

“别老盯着外面,林郎中说你现在要少用眼,多休息。”李小丫坐在他旁边,拿起之前林越留下的生理盐水,“我帮你擦擦眼睛周围,要是觉得痒,千万别揉,痒是羊膜在帮角膜长新肉。”

张弓点点头,闭上眼睛,任由李小丫用生理盐水浸湿的麻布轻轻擦拭眼周。他想起昨天训练时的场景,想起新兵们崇拜的眼神,心里更坚定了——一定要尽快好起来,不能让大家失望。

第一天晚上,张弓睡得很轻,总担心羊膜会掉。半夜醒来,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眼罩,没掉,心里才松了口气。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他就听见帐篷外传来脚步声——是林越来了。

“张弓,醒了吗?该换羊膜了。”林越的声音很轻,怕吵醒他。

张弓赶紧坐起来,李小丫已经帮他准备好了干净的麻布和生理盐水。林越拆开眼罩,先用放大镜检查张弓的角膜——羊膜贴得很稳,边缘的炎症已经消退,之前的白痕也淡了点,变成了浅灰色。“恢复得不错,羊膜没掉,也没感染,今天换个新的,明天就能拆了。”

老周也跟着来了,手里拿着刚取的新鲜羊膜,已经洗干净,放在生理盐水中。“这次我来试试敷羊膜?”老周有点跃跃欲试,“你教我怎么贴,我记着,以后就能帮你了。”

林越点点头,指导老周捏着羊膜的边缘,对准张弓的角膜轻轻覆盖:“别太用力,贴的时候注意有没有气泡,有气泡要轻轻推出去,不然会影响愈合。”

老周学得很认真,手指虽然还有点抖,但动作很轻,顺利把羊膜敷在了张弓的角膜上。“成了!”老周笑得像个孩子,“没想到我这老兽医,还能学会治人眼的活!”

换完羊膜,张弓感觉右眼更清楚了,能看清帐篷里石桌上的陶碗,甚至能看清碗上的花纹。“林郎中,我能试着看看箭靶吗?”他有点迫不及待。

“可以,但别太久,看一会儿就闭眼休息。”林越笑着点头。

张弓走到窗边,掀开眼罩的一角,看向训练场的箭靶——虽然还是有点模糊,但靶心的红圈已经能看清了!他激动得手都抖了,赶紧闭上眼睛,生怕用眼过度影响愈合。

第三天早上,意外突然发生。张弓醒来时,感觉右眼有点痒,忍不住想伸手抓。他刚碰到眼罩的边缘,就听见“啪”的一声轻响——眼罩掉了,羊膜也跟着掉在了草席上!

“坏了!”张弓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捡起羊膜,手忙脚乱地想往眼睛上贴,却怎么也贴不回去。他看着草席上的羊膜,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羊膜掉了,角膜会不会感染?是不是再也看不清了?

“张哥!怎么了?”李小丫刚好端着早饭进来,看到张弓哭了,赶紧跑过来,“是不是羊膜掉了?别慌,我去找林郎中!”

李小丫跑出去没多久,林越就赶来了。他看到张弓手里攥着羊膜,右眼红红的,赶紧蹲下来:“别慌,我看看角膜。”

林越用生理盐水轻轻冲洗张弓的右眼,拿出放大镜检查——角膜上的划痕已经几乎看不见了,新的上皮细胞已经长好,只有边缘还有一点浅灰色,完全没有感染的迹象。“没事!愈合得很好,羊膜掉了刚好,不用再贴了!”

张弓愣了愣,不敢相信:“真的?我没瞎?”

“真的没瞎,你慢慢睁开眼,别直视阳光,慢慢适应。”林越扶着他的肩膀。

张弓慢慢睁开右眼,先是模糊的帐篷顶,然后慢慢清晰——他能看清林越的脸,能看清李小丫手里的陶碗,甚至能看清碗里青菜的叶脉!他激动得站起来,冲到窗边,完全睁开眼睛——训练场的箭靶就在眼前,靶心的红圈清晰得像在眼前,连箭孔的纹路都能看清!

“看见了!我看见了!”张弓欢呼起来,声音里满是激动,他抓起旁边的箭杆,对着靶心比划了一下——还是熟悉的感觉,还是熟悉的视野!

“太好了!张哥你好了!”李小丫也跟着哭了,是高兴的泪。

老周也赶来了,看到张弓能看清东西,拍着他的肩膀笑:“我就说羊膜管用吧!以后谁再伤了眼睛,咱们都能治!”

张弓拿着箭杆,手还是有点抖,却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激动。他看着林越,深深鞠了一躬:“林郎中,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这辈子都别想再射箭了!”

林越笑着扶起他:“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能去训练场试试,别太用力,循序渐进。”

第四节 眸亮传法

张弓恢复视力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当天就传遍了整个赵军营地。连赵括都特意来到张弓的帐篷,想看看他的恢复情况。“张弓,能拉弓吗?给我露一手!”赵括拍着他的肩膀,眼里满是期待——三天后的箭术对决,张弓是赵军的主力,他要是能上场,胜算能大不少。

张弓点点头,拿起放在帐篷角落的长弓,跟着赵括去了训练场。新兵们早就围在旁边,等着看他射箭。张弓站在起跑线后,深吸一口气,左手持弓,右手拉弦——还是熟悉的姿势,还是熟悉的力度,弓弦“嗡”的一声,箭羽带着破风的锐响飞出去,“笃”的一声,稳稳钉在十丈外的靶心!

“好!”赵括忍不住鼓掌,“不愧是神箭手!林郎中,你这羊膜护眼的法子,必须在全军推广!以后再有人伤了眼睛,就不用怕瞎了!”

林越笑着点头,心里却想起了昨天秦军使者送来的消息——秦军有个叫李箭的弓箭手,也是在训练时被箭羽划伤了右眼,因为没找到合适的治疗方法,现在眼睛已经开始流脓,连光都怕,秦军的医官们束手无策,只能托使者问问赵军有没有办法。

“将军,秦军那边有个弓箭手叫李箭,也被箭羽划伤了角膜,情况跟张弓差不多,已经快看不见了。”林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带老周和李小丫去秦军营地看看,教他们用羊膜的法子。医者不分敌友,能救一个是一个。”

赵括愣了愣,随即大笑:“好!你去!不仅要去,还要把法子教给他们!让秦军也看看咱们赵军的医术,让他们知道,打仗归打仗,治病救人咱们不含糊!”

第二天一早,林越、老周和李小丫带着一只刚宰杀的活羊,还有制作半透光眼罩的麻布,往秦军营地出发。秦军的营地在赵军营地的西侧,隔着一条小河,平时两军很少往来,这次因为李箭的眼睛,秦军特意派了使者在河边接应。

秦军的医疗帐里,李箭正躺在草席上,右眼蒙着一块脏麻布,听到脚步声,他慢慢抬起头,声音沙哑:“是赵军的林郎中吗?我的眼睛……还有救吗?”

林越走到他身边,轻轻拆开脏麻布——李箭的右眼比张弓当时还严重,角膜上的划痕更深,边缘已经开始溃烂,流出淡黄色的脓液,眼睑也肿得几乎睁不开。“还有救,只是比张弓的情况严重,需要多换两次羊膜,大概五天能好。”

李箭的眼睛亮了,原本绝望的脸上露出一丝希望:“真的?我还能射箭吗?”

“能,只要好好配合,肯定能。”林越点点头,转头对老周说,“老周,取羊膜吧,这次要更小心,他的角膜已经有点溃烂,羊膜要敷得更贴。”

老周熟练地剖开羊腹,取出新鲜的羊膜,用秦军准备好的煮沸冷却的生理盐水漂洗了三次,递给林越。林越接过羊膜,轻轻敷在李箭的角膜上,动作比平时更轻:“别紧张,有点凉,忍一下。”

李箭闭上眼睛,能感觉到清凉的触感,之前的疼痛感慢慢减轻了。他忍不住问:“林郎中,这羊膜……真的能治好我的眼睛?不会有副作用吗?”

“不会,新鲜羊膜的生物相容性最好,跟你的角膜能长在一起,还能帮你长新肉。”林越一边给他戴眼罩,一边解释,“这眼罩是半透光的,你能看见点东西,不用怕黑。每天换一次羊膜,换的时候要洗干净,别感染。”

秦军的医官们围在旁边,看得很认真,有的还拿着竹片记录步骤。“林郎中,羊膜要怎么判断新鲜不新鲜?”一个年轻的医官问,“要是没有刚宰杀的羊,用冻过的羊膜行不行?”

“必须用刚宰杀的,冻过的羊膜会失去活性,没用。”林越耐心解释,“判断新鲜度要看羊膜的颜色,新鲜的是半透明的,要是发灰或者发黄,就不能用了。还有,取膜的时候别带脂肪,脂肪会粘在羊膜上,影响贴合。”

老周也在旁边补充:“取膜的时候要顺着纹理撕,别用蛮力,我第一次就撕坏了,后来慢慢练才熟练。”

秦军将领站在帐篷外,看着帐内的场景,心里满是敬佩。他走进来,握着林越的手:“林郎中,谢谢你!之前我们两军经常打仗,没想到你还愿意来救我们的人,这份恩情,我们秦军记着!以后要是赵军有需要,比如缺粮草或者药材,我们绝不含糊!”

林越笑了笑:“不用谢,医者的责任就是救死扶伤,不分敌友。只要李箭能好好配合,五天后就能拆眼罩,到时候就能射箭了。”

五天后,林越收到了秦军送来的消息——李箭的眼睛已经好了,能看清东西,甚至能拉弓射箭了。秦军还特意送来两袋粮食,作为感谢。

张弓听说后,特意去河边跟李箭见了一面。两人隔着小河,互相拉弓射了一箭——张弓的箭钉在秦军岸边的树干上,李箭的箭钉在赵军岸边的石头上,两人相视一笑,没有敌意,只有英雄惜英雄的默契。

后来,林越把羊膜护眼的方法刻在竹片上,分发给赵军和秦军的医官,还教大家制作半透光眼罩——用不同厚度的麻布试验,找到最适合的透光率,既能避光又不影响活动。老周也成了营里的“羊膜专家”,不仅能熟练取膜,还研究出用羊膜治疗轻微的角膜溃疡,救了不少人的眼睛。

李小丫也成长了不少,能独立处理角膜划伤,甚至教其他卫生兵怎么判断角膜伤口的深度,怎么敷羊膜。她常说:“林郎中教我的不仅是医术,更是医者的仁心——不管是谁,只要需要帮助,我们都要伸出手。”

深秋的训练场,风还是那么干冷,可箭靶周围却热闹非凡。张弓和李箭偶尔会隔着小河比试箭术,不再是敌人,而是朋友。林越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一块小小的羊膜,不仅守护了一双双渴望光明的眼睛,还化解了两军之间的敌意,这大概就是医学的力量,也是仁心的力量。

他想起先生说过的话:“医学的精细,藏在每一处微小的守护里。一块羊膜,看似平凡,却能守护最珍贵的光明;一次救治,看似简单,却能连接最遥远的心灵。”林越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平凡的东西,被赋予不平凡的意义,守护更多的生命,连接更多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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