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咋办才好啊,赵吴义看到陈暴虎摔倒在地,急的一头汗。
他的身子往前探了探,伸出手想去扶,却被范六一个凶狠的眼神制止,哆嗦了两下。
赵吴义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看了看陈暴虎又看了眼范六,想着自己到底还是四海药铺的掌柜的,索性闭眼一咬牙,又把陈暴虎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回赵吴义倒是没卸力,一下就把陈暴虎扶起来了,可陈暴虎却是个不领恩情的,站起的一瞬间就一脚把赵吴义踹到了墙上。
甚至赵吴义被踹飞的那一刻,脸上还保留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好心好意冒着得罪范家的风险来帮陈暴虎,他居然还不领情?!!
“噗~”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腥甜味窜进赵吴义的口腔,下一瞬,他吐出了一口猩红的血。
看着眼前红到刺眼的血迹,赵吴义的脑子仿佛被烟花炸开般,霎那间的头昏眼胀,顷刻间他便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完全是始料未及,就连杨春喜都被陈暴虎的无情无义给惊呆了。
这个陈暴虎简直就个小人!还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人好心好意扶他,偏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一脚给人踹飞了,完全就是农夫与蛇的现实版本。
杨春喜默默地往周元歧的旁边移了移,试图拉远自己和陈暴虎的距离,她算是明白了,这个陈暴虎就是个倒霉载体,谁要是和陈暴虎挨得近了,准没好!
别到时候波及到她可就不妙了,毕竟她的体格子,还没有方才被踢飞的那个人的一半大,这要是一脚过来了,准要没了半条命,经过杨春喜的评估,现如今整个水仙阁内,只有她的武力值稍弱,于是便往后推了两步。
只是,再看到周元歧那副单薄的身子骨后,杨春喜方才还有些发怵的心一下又硬了起来,她抬起脚,又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了周元歧的跟前。
周元歧略一抬眼,看着杨春喜强装着镇定挡在自个儿跟前抿了抿唇,他抬脚往前一步,挡在了杨春喜跟前。
杨春喜微愣。
“你干啥?”她不解地望向周元歧。
周元歧启唇,声音就像是干枯的河水般带着沙粒的颗粒感,嘶哑的说道:“你不必这般护着我,若是有危险,你就第一个跑,从醉仙楼出去回家的路你还记得吧?”
“若是真有什么事,你就躲在我身后,好歹我也是你相公不是吗?既然你我已经结为了夫妻,哪有遇到事情让娘子挡在相公身上的道理?”
杨春喜有些意外的看了周元歧一眼,“那你呢?”她反问。
不是她不感动,实在是周元歧这个身体,瞧着,实在不像是护得住她的,他这个身板,还不如她呢,别到时候没护住人也就罢了,自己还折进去了。
再者说了,这陈暴虎看着可真的不是个善茬啊,范六公子这回也算是碰到铁板了,既然是和范六公子一波的,哪有她一个人先走的道理?
即是一队,那就该同甘苦共进退。
杨春喜打定了主意,坚定地往前迈了一步,稳稳地站在了周元歧的跟前。
杨春喜和周元歧站在范六身旁与他同进退,可这举动落在陈暴虎的眼里,那他们就是一伙儿的,全是欺辱他的人!
“好好好,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别以为你仗着你爹是范金山就能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告诉你,你等着,我……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完陈暴虎四处张望,从水仙阁的房门后面,拿出了一根手臂粗的门栓,举着就要朝范六的方向而去。
“啊啊啊啊。”陈暴虎边走,嘴里还吆喝着给自己助威,杨春喜见状,一脚踹去一只板凳挡住他的路线,陈暴虎被绊的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瞬间门栓脱了手,陈暴虎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再睁眼时,看到是一片猩红的血迹。
血?哪来的血?
看清的一瞬间,陈暴虎的脑袋还有些发蒙,顷刻间思绪回笼时,他的嘴里爆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啊啊啊啊啊啊,你个贱人,你竟……你竟敢让我见血,你个小贱皮子!!!!”
又来了,楼下的小二听着楼上传来的动静,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
这楼上的两位,那是清水县的小王和大王,他们醉仙楼虽说背后有人撑腰,可再有人撑腰,也不敢正面和清水县的大小王对上啊。
再说了,没见着这些天张县令的动作吗?这陈暴虎往日威风,以后怕是也不成了,他如今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既如此他们醉仙楼又何必做这个好人去替陈暴虎开脱?
况且,这清水县从前那副乌烟瘴气的样子,有一大半都是陈暴虎的功劳,他要是倒台了,他们这群清水县的百姓只有放爆竹的份儿,只恨不得他原地就被下大狱。
一瞬间门栓脱了手,陈暴虎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再睁眼时,看到是一片猩红的血迹。
血?哪来的血?
看清的一瞬间,陈暴虎的脑袋还有些发蒙,顷刻间思绪回笼时,他的嘴里爆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啊啊啊啊啊啊,你个贱人,你竟……你竟敢让我见血,你个小贱皮子!!!!”
又来了,楼下的小二听着楼上传来的动静,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
这楼上的两位,那是清水县的小王和大王,他们醉仙楼虽说背后有人撑腰,可再有人撑腰,也不敢正面和清水县的大小王对上啊。
再说了,没见着这些天张县令的动作吗?这陈暴虎往日威风,以后怕是也不成了,他如今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既如此他们醉仙楼又何必做这个好人去替陈暴虎开脱?
况且,这清水县从前那副乌烟瘴气的样子,有一大半都是陈暴虎的功劳,他要是倒台了,他们这群清水县的百姓只有放爆竹的份儿,只恨不得他原地就被下大狱。况且,这清水县从前那副乌烟瘴气的样子,有一大半都是陈暴虎的功劳,他要是倒台了,他们这群清水县的百姓只有放爆竹的份儿,只恨不得他原地就被下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