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接连不断的声音响起,伊之助站在冰人偶的身后,还维持着挥刀的动作。
“啪嗒——”
过了几秒后,那些冰人偶逐渐崩塌,碎成无数块,倒在地板上。
“哼哼哼——你们这些渣滓,好好记住本大爷吧!”
在成功击溃冰人偶后,伊之助满脸得意洋洋之色,双手叉腰,扯开嗓子大喊道:“本大爷就是嘴平伊之助!”
“本大爷很强大的!”
其豪迈奔放的嗓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在这片空荡荡的房间内不断回响,而如此声势浩大的呼喊声,自然引起了在场其他众人的关注。
“好好好,伊之助很强大。”听着伊之助的话,蝴蝶忍如同哄小孩一般哄着他,“不过现在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帮那位凰炎阁下消灭上弦之贰呢?”
“当然了,本大爷一定会先消灭掉那家伙,成为新的柱!”
与此同时,童磨与凰炎之间的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无数尖锐而冰冷的冰锥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散发着刺骨寒意的冰莲花在空中绽放、还有那些从地面猛然崛起的冰藤蔓......
面对如此密集恐怖的攻击,凰炎却显得游刃有余。
他手握凰鸣剑,身姿矫健地穿梭于冰锥雨幕之中,轻松避开了所有的袭击。
不仅如此,凰鸣剑所散发出的炽热气息更是让童磨用鲜血施展出血鬼术后创造出的冰雪世界瞬间消融殆尽。
‘还真是有难缠啊......’
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完全克制着自己的敌人,童磨也感到一些‘麻烦’。
他的血鬼术可以说是完全被凰炎克制着。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必须要想办法才行。’
正当他思考如何应对凰炎的时候。
“本大爷就是嘴平伊之助!”
他突然间听到了伊之助的喊话。
“嘴平......伊之助......”
童磨喃喃自语道,这个名字似乎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深藏的记忆,让他短暂的失了神。
“和我战斗还敢分神。”凰炎敏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那燃烧着灼热火焰的凰鸣剑朝着他砍去,“你还真是有够大胆啊。”
“锵——!”
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全场,紧接着又是一道沉闷的闷响声传来。
“噗啊!”
童磨虽惊觉不妙,但终究还是反应迅速,及时举起两把坚硬无比的铁扇,勉强抵挡住了凰炎这一击。
不过尽管如此,他依然遭受重创,被凰鸣剑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倒飞出去数丈远才重重摔落在地上,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而他手中的两把铁扇更是惨不忍睹,被凰鸣剑凌厉的剑气劈成两半,彻底报废。
“咳咳......”
童磨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盯着手中那报废的两把扇子好一会,才将目光移向凰炎手中的凰鸣剑,“你、咳咳......手里的剑看起来很不一样啊。”
“接着来啊。”凰炎可没心情为他解惑,再度摆起架势,就准备开始战斗。
“伊之助大爷来了!”
伊之助握着两把日轮刀,忽地闪到童磨的上方。
“兽之呼吸·贰之牙——利刃劈斩!”
虽然敌不过凰炎,但是对付伊之助还是没有问题的。
童磨挥动着那两把残破的扇子,轻易地就挡下了伊之助的攻击。
“你是......”童磨望着眼前的伊之助,正欲开口询问对方身份之际,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从背后袭来。
原来,不知何时,蝴蝶忍与香奈乎已然悄然无声地迂回到了童磨的身后,并占据了绝佳的偷袭位置。
“虫之呼吸·蜂牙之舞·真曳!”
“花之呼吸·壹之型——初华闪”
两人配合默契,趁着童磨无法行动的时候,迅速挥动着日轮刀朝着他攻击。
而此时此刻的童磨,则被伊之助死死拖住,根本无暇躲闪或反抗。
‘真是麻烦啊。’
童磨暗自叹息一声,但脸上并未显露出丝毫惊慌失措之色。
只见他体内猛然爆发出一股比先前更为凌厉骇人的寒气,如同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席卷而来。
“你们几个小心点!”
凰炎的神识察觉到了童磨的变化,立刻出言提醒。
但来不及了。
血鬼术·雾冰·睡莲菩萨。
“轰——”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一座巍峨壮观的巨型冰菩萨骤然破土而出,直接将蝴蝶忍三人弹开。
刹那间,狂风呼啸,冰雪纷飞,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雕。
“这是......好大啊......”
虽然事发突然,但是蝴蝶忍三人的反应速度并不慢,及时地躲开了。
“哎呀呀~”
童磨正悠然自得地端坐在冰菩萨头顶上方盛开的冰莲花之中,闲情雅致地扇动着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地面上的伊之助等人。
“真是的,差一点就被你们给打到了呢。”
“就差那么一点点哦~”
‘这家伙的说话方式也太......让人不喜了吧。’
听着童磨那番挑衅味十足的话,凰炎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这家伙,有本事就给本大爷下来啊!”听着童磨如此挑衅,蝴蝶忍和香奈乎也同样感到很不爽,而伊之助更是直接吼道:“看本大爷不把你给大卸八块!”
听着大喊大叫的伊之助,童磨将目光投向了他,问道:“那个带着野猪头套的剑士,你说你是叫......嘴平......伊之助,对吧。”
“没错,本大爷就是嘴平伊之助!”
伊之助用日轮刀指着童磨说道:“要把你杀了,然后成为鬼杀队新的柱的嘴平伊之助大人!”
“嘴平啊......”
童磨却没有在意他的后半段话,听着伊之助肯定的话,在思索些什么,“这个姓氏好熟悉啊......”
“我是在哪里听说过呢?”他用扇子轻轻敲打着脑袋,努力地回忆着。
“你能把你的那个野猪头套给摘了,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