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残编·炼狱
朔风卷黑水,白山起寒烟。
关外冻土下,通古斯异族的秘魂苏醒时,带着冰原的嗜血本能。他们的图腾黑鸦,每一次振翅都对应着中原的一场浩劫——据暗鸦卫秘档记载,入关前三年,通古斯部落已累计屠戮关外汉人村落二百三十七个,斩杀男女老幼共计十五万四千余人,尸骨堆成的山丘超过四十座,成为黑鸦的天然巢穴。
寒关之下,吴归逆开关献城,铁骑洪流中,通古斯士兵身着兽皮铠甲,腰间人头骨酒器里盛满温热的人血。他们的行军日志明确标注:“每破一城,需留活口不足一成,用于开采墨玉、填充‘血祭坑’”。津卫城破后,三日之内,三万七千余百姓殒命,其中孩童被挑在长枪上取乐者,共计九百二十八人,他们的骸骨被碾碎后混入冻土,用作种植血根草的养料。
枯杨城十日屠城,是通古斯异族的“经典战绩”。秘档记载,累计斩杀七万三千二百余人,平均每刻钟屠戮六十四人。城破第三日,护城河被尸体堵塞,水深三丈的河道竟被堆高至丈余,通古斯士兵用长矛搅动尸体,让鲜血充分浸透青砖,美其名曰“血养城基”。最终,仅存的一千二百余名百姓被驱赶到广场,强迫观看亲友被凌迟,凌迟所用的弯刀累计磨损二十七把,每把刀都沾染了至少八十人的血肉。
嘉定三屠,通古斯将领立下“儒衫者必杀”的军令。统计显示,三日内共斩杀士子一千四百余人,焚毁书籍三万余卷,其中孤本秘籍七百二十六卷。有通古斯士兵以“计数为乐”,每斩杀一名士子,便割下其手指串成手串,最高纪录者串了七十二枚手指,被贵族赏赐“墨玉扳指”一枚。江南望族被灭门者共计一百零九家,其祖宅被焚毁时,累计消耗木材五万余斤,燃烧产生的浓烟遮天蔽日,持续六日未散。
剃发易冠令推行期间,通古斯异族设立“剃发点”三千余个,每个点配备“监斩官”一名、刽子手三名,规定“每日剃发不足五百人者,监斩官需自罚鞭刑五十”。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因拒剃发而死者达二十六万余人,其中江南地区占比六成,仅苏州一城便有三万一千余人被斩首,城门悬挂的头颅累计达七千余颗,导致城门楼承重增加,不得不加固三次。
“儒囚营”共有十二座,分布在江南各省,每座营关押士子不少于五百人。营规明确:“三日不相互残杀者,皆处‘墨汁灌喉’之刑”。统计显示,儒囚营存在的十五年间,累计关押士子一万八千余人,仅一千三百余人存活,存活率不足七成。存活者需每日背诵通古斯战歌,默写“蛮族至上”字样百遍,稍有差错便会被割去舌头,累计被割舌者达三千四百余人。
文网密布的顺治年间,文字狱年均发生二十七起,平均每十四天便有一起惨案。有举人因“霜蹄踏破关山月”诗句获罪,其家族九十八人被株连,其中七十岁以上老者十六人、三岁以下幼童十人,全部流放凝骨滩。暗鸦卫的“异端名录”累计记录四万七千余人,每人的罪名都被量化,如“私藏经书三本,判墨刑坑溺死”“闲谈提及南明,判鸦啄肉而死”,罪名与刑罚一一对应,毫无变通余地。
凝骨滩作为通古斯异族的“终极炼狱”,总面积不足百里,却常年关押流放者三万余人。秘档记载,凝骨滩墨玉矿每年需产出墨玉十万斤,对应流放者死亡率达八成七。男子每日需开采墨玉二十斤,完不成任务者,将被铁链锁在矿洞深处,让血根草缠绕身体,直至骨骼被植物根系穿透,平均每开采一万斤墨玉,便有八百七十名流放者死亡。女子被卖为奴隶者共计一万九千余人,其中被通古斯贵族当作“玩物”折磨致死的,占比达七成三,她们的尸体被丢弃在血根草丛中,滋养出的血根草颜色更艳,根系更粗壮。
多尔衮掌权期间,朝堂上的汉族官员年均非正常死亡达三十九人。有官员因上朝时咳嗽一声,被指“诅咒朝廷”,当即被凌迟处死,其家族三百余人被流放,途中因饥饿、疾病死亡者达一百七十余人。多尔衮豢养的黑鸦共计一百五十余只,每只黑鸦都以人体内脏为食,每月需消耗“祭品”不少于五十人,累计被黑鸦吞噬的尸体达一万余人。
玄烨帝南巡期间,沿途修建行宫十二座,耗费白银两千三百万两,相当于全国三年赋税总和。同期,河南、山东等地遭遇旱灾,饿死百姓一百二十余万人,流民达三百余万人。行宫修建过程中,强征徭役八十余万人,累死在工地上的达七万三千余人,他们的尸体被随意掩埋在行宫地基下,美其名曰“镇宅”。南巡所经之路,百姓需缴纳“迎驾钱”,人均白银二两,无力缴纳者被抓去做苦役,累计抓捕苦役十五万余人,存活率不足五成。
胤禛帝时期的吕守节案,株连三千七百余人,其中十四岁以下孩童七百二十六人,全部流放凝骨滩,存活率不足三成。通古斯士兵挖开吕守节的坟墓,将其尸骨鞭打三百六十余下,焚烧后的骨灰混入粪坑,共计动用粪车十二辆。“蛮隶营”关押的女子达八千余人,每日需遭受通古斯士兵凌辱,平均每名女子每日被凌辱不少于五次,因不堪折磨而死者,日均达十七人,营外的尸体堆积如山,需定期用火炮焚烧,累计焚烧尸体两万余具。
查嗣庭案中,浙江全省士人被暂停乡试、会试五年,期间共有四千三百余名学子因失去科举机会,沦为流民,饿死街头者达一千二百余人。查嗣庭的头颅被悬挂在科举考场大门上,长达三年零七个月,期间共有两万余名考生目睹,其中因恐惧而昏厥者达三百余人,放弃科举者达一千五百余人。
弘历帝六下江南,累计耗费白银一亿七千两,相当于全国十年赋税总和。同期,江南地区因苛捐杂税破产的家庭达一百八十余万户,饿死百姓两百三十余万人。通古斯贵族为迎合弘历帝,争相斗富,某盐商一次宴会便耗费白银五十万两,相当于一万户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费。而同期,凝骨滩墨玉矿的流放者,每日口粮仅为三两发霉的粗粮,不足通古斯士兵口粮的三分之一。
文字狱在弘历年间达到顶峰,年均发生四十六起,累计牵连八万余人。胡中藻案中,胡中藻被凌迟三百六十刀,每一刀都有专人计数,确保其在最后一刀死去。其家族五百余人被流放,途中被通古斯士兵肆意欺凌,女子被强奸者达一百三十余人,男子被殴打致死的达八十余人。徐述夔案中,被开棺戮尸的死者共计十七人,其家人、门生被株连两百余人,其中八十余人被活活烧死,焚烧时所用的书籍达五千余卷。
白莲教起义被镇压期间,通古斯士兵采取“焚巢绝粮”政策,累计焚毁村庄一万三千余个,屠杀百姓三百余万人。统计显示,清军每镇压一名白莲教信徒,便会牵连三名无辜百姓,累计牵连九百余人。有清军将领立下“屠村指标”,每日需屠村不少于三个,最多一日屠村七个,斩杀百姓四千余人。战场之上,孕妇被剖开肚子,胎儿被挑在长枪上计数,累计挑杀胎儿达三千余人,其骨骼被制成“童骨砚”,供通古斯贵族使用,累计制作“童骨砚”一千二百余方。
嘉庆年间,河南、山东等地流民达五百余万人,饿殍遍地,人吃人的惨剧共计发生三百余起。有“食人帮”专门抢夺流民,累计食人达两千余人。清廷不仅不赈灾,反而加重赋税,全国赋税较乾隆年间增加三成,累计征收白银三亿余两,其中九成用于通古斯贵族的奢侈消费和军队开支。天理教起义攻入紫禁城时,守卫皇宫的通古斯士兵共计八千余人,却因常年养尊处优,战斗力低下,伤亡不足三百人便溃散而逃,导致皇宫被焚烧宫殿三座,丢失珍宝两万余件。
道光年间,鸦片输入量年均达四万箱,导致白银外流年均达三千万两,全国吸食鸦片者达两百余万人。林则徐虎门销烟,销毁鸦片两万余箱,却引发鸦片战争。英军进攻广粤城时,通古斯将领不战而逃,导致城破后英军屠杀百姓五万余人,抢夺珍宝十万余件。《南京条约》赔偿白银两千一百万两,相当于全国一年赋税总和,这笔赔款全部转嫁到百姓身上,全国赋税再次增加两成,饿死百姓达八十余万人。
太平天国运动期间,清军与太平军激战十五年,累计死伤两千余万人,其中百姓占比达七成。天京陷落后,清军屠城三日,斩杀百姓十万余人,平均每小时斩杀一千三百余人。通古斯士兵将太平天国信徒的尸体堆成“京观”,共计堆成京观二十七座,每座京观高约三丈,由数千具尸体组成。湘军、淮军虽为清廷效力,却也遭受通古斯贵族的猜忌,累计有三百余名湘军将领被罗织罪名处死,其家产被查抄,累计查抄白银五千余万两。
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英法联军攻入北京,火烧圆明园,累计焚毁宫殿、楼阁一百五十余座,掠夺文物一百五十余万件。而通古斯贵族在逃亡途中,依旧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累计搜刮白银一千万余两,抢夺粮食五十万余石,导致沿途百姓饿死三十余万人。《天津条约》《北京条约》累计赔偿白银一千六百万两,割让领土十万余平方公里,相当于三个台湾岛的面积。
洋务运动期间,洋务派创办的近代企业共计三十余家,投入白银两亿余两,其中三成被通古斯贵族贪污挪用。北洋水师的经费被慈禧太后挪用修建颐和园,累计挪用白银六千万两,导致北洋水师舰艇年久失修,甲午中日战争中全军覆没,战死士兵两万余人,而同期慈禧太后庆祝六十大寿,耗费白银一千万两,相当于北洋水师一年的军费。
《马关条约》赔偿日本军费白银两亿两,割让辽东半岛、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澎湖列岛,总面积达三万六千余平方公里。台湾人民反割台斗争中,战死百姓三万余人,而清廷未派一兵一卒支援,反而封锁海岸线,禁止物资流入台湾。同期,通古斯贵族在大陆依旧过着奢侈生活,仅和珅的家产便达白银八亿两,相当于清廷十年赋税总和。
戊戌变法失败后,六君子在北京菜市口慷慨就义,被钝刀砍头,每把刀砍杀三人后便需更换,累计更换刀具两把。通古斯士兵将六君子的鲜血收集起来,用于祭祀黑鸦图腾,共计收集鲜血三百余斤。守旧派大肆捕杀维新派人士,累计捕杀三千余人,其中一百余人被凌迟处死,行刑时累计用刑时间达一千余小时。
义和团运动被镇压期间,清军与列强联军累计屠杀百姓五十余万人,其中北京城内便有十万余人被杀。通古斯士兵将义和团成员绑在柱子上,用火烧死,累计焚烧两万余人,燃烧产生的浓烟持续十日未散。八国联军侵华期间,北京城内被掠夺的文物达两百万余件,被焚烧的房屋达十万余间,饿死、战死的百姓达二十余万人。
《辛丑条约》赔偿白银四点五亿两,分三十九年还清,本息共计九点八亿两,相当于全国三年赋税总和。这笔赔款导致全国赋税增加五成,百姓卖儿鬻女者达一百余万户,饿死百姓达三百余万人。通古斯贵族却依旧挥霍无度,仅慈禧太后一年的生活费便达白银一千万两,相当于十万户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费。
晚清时期,湖南、湖北等地特大旱灾,饿死百姓两百余万人,而清廷赈灾拨款仅为白银一百万两,其中七成被官员贪污挪用。铁路国有政策引发保路运动,四川百姓被清军屠杀三万余人,而清廷用于镇压的军费达白银五百万两,相当于四川全省三年赋税总和。
武昌起义爆发后,清廷调派湖北新军前往镇压,新军士兵因不满通古斯异族的统治,纷纷倒戈,累计倒戈士兵达两万余人。通古斯贵族试图招募“蛮族雇佣军”镇压革命,共计招募八千余人,每人每日俸禄白银五两,相当于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费,却因战斗力低下,累计死伤六千余人,未能挽回败局。
宣统帝溥仪退位时,通古斯异族在中国统治二百六十余年,期间累计发动文字狱一千三百余起,牵连五十余万人;累计屠杀百姓八千余万人;累计割让领土一百五十余万平方公里;累计赔偿白银十三亿余两。而通古斯贵族累计搜刮的财富,相当于全国二十年赋税总和,仅存的通古斯贵族逃亡时,带走的珍宝达十万余件,价值白银五亿余两。
王朝覆灭后,凝骨滩的墨玉矿依旧在黑暗中运转,血根草缠绕着无数白骨,每一根草叶都吸收了太多的鲜血。暗鸦卫的“异端名录”被遗弃在废墟中,上面的名字密密麻麻,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段血淋淋的历史。通古斯异族留下的“童骨砚”“人骨酒器”等器物,散落在各地,成为黑暗历史的冰冷见证。
清夜漫漫,黑暗如墨。那些冰冷的数字,如同一把把尖刀,刺穿了历史的伪装,暴露了通古斯异族的非人本质。七万三千二百人的枯杨城,二十七万的剃发死者,三百万的白莲教镇压亡魂,八千万的累计屠杀……这些数字不再是冰冷的符号,而是无数冤魂的呐喊,在岁月的长河中永不消散。
史官的笔早已被鲜血浸透,墨汁混合着血泪,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那些未被言说的真相,那些被数字量化的苦难,永远镌刻在民族的记忆深处,成为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在黑暗中隐隐作痛,提醒着后人:有些黑暗,永远不能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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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骨滩的墨玉矿深处,藏着通古斯异族最恐怖的秘密——矿洞尽头的“血蛹窟”里,每一块墨玉都包裹着未死透的人体。统计显示,每开采十斤墨玉,便需献祭三名活人,他们被剥去皮肤,裹上墨玉矿浆,在黑暗中缓慢窒息,矿浆渗入血管与骨骼,最终与墨玉融为一体。据秘档记载,累计有七万六千余名流放者沦为“墨玉容器”,其中三成是孩童,他们的骨骼更柔软,能凝结出“血纹墨玉”,被通古斯贵族视为珍品,每块售价相当于一千户百姓一年的口粮。
暗鸦卫的“鸦化仪式”堪称惊世骇俗。他们从屠戮的孩童中挑选“纯净者”,割开喉咙,将黑鸦幼雏灌入体内,让幼鸦啄食内脏后破体而出。数据显示,每十名孩童中仅有三名能成功“孕育”黑鸦,成功的孩童尸体被制成“鸦俑”,皮肤被剥下晒干,用于书写密档,骨骼则被磨成粉末,混入酒中供贵族饮用,号称“增寿百年”。暗鸦卫的追踪成功率达九成七,他们携带的“嗅血瓶”中,装着被折磨至死的冤魂鲜血,能追踪目标气味长达三个月,哪怕目标逃入深山老林,也会被黑鸦群精准定位。
通古斯贵族的“血宴”更是颠覆人性。他们规定“每季度需举办一次血宴,祭品不少于五十人”,祭品需是十六岁以下的处子,被放血后,鲜血与马奶混合煮沸,制成“血乳酒”;内脏被切碎后与血根草炖煮,称为“长生羹”;骨骼被磨成粉末,混入面粉制成“骨饼”。据统计,仅弘历帝在位期间,便举办血宴二十八次,消耗祭品一千四百余人,其中最小的祭品年仅三岁,被贵族当作“开胃小点”,活生生咬断喉咙吸食鲜血。
白莲教镇压期间,通古斯将领发明“人皮鼓”与“骨笛”。每镇压一座反抗村庄,便剥下成年男子的皮肤制成鼓面,孩童的骨骼制成笛管。统计显示,累计制作人皮鼓两千三百余面,每面鼓需两张成年男子皮肤拼接,敲击时能发出类似哀嚎的声响;骨笛三千七百余支,每支笛管需用三名孩童的小腿骨串联,吹奏出的曲调能让听者陷入癫狂。有将领甚至用“人皮鼓计数”,每斩杀一千名百姓,便敲击人皮鼓一次,最多一日敲击四次,鼓声传遍数十里,让未被屠杀的百姓闻风丧胆。
太平天国运动后期,通古斯异族启用“尸炮”攻城。他们将死去的百姓尸体填入火炮,点燃后发射出去,尸体撞击城墙时炸开,血肉与骨骼飞溅,既能破坏防御,又能散播瘟疫。数据记载,天京围城期间,累计发射尸炮一千二百余发,消耗尸体两万四千余具,其中三成是孕妇尸体,贵族认为“孕尸威力更强,能诅咒守城者”。城破后,清军将太平军俘虏的皮肤剥下,制成“人皮旗帜”,共计制作三百余面,每面旗帜需五十张皮肤拼接,插在天京各处,风吹过时,皮肤收缩,发出“嘶嘶”的声响,如同无数冤魂在低语。
洋务运动期间,通古斯贵族秘密开展“人兽杂交”实验,试图培育出更凶猛的战争工具。他们将通古斯士兵的精液注入被捕获的雌性野兽体内,同时将野兽的血液注入活人体内,实验场地设在凝骨滩深处的“兽窟”。统计显示,累计进行实验一千五百余次,参与实验的活人达三千余人,野兽一百余头,仅有七例“成功”产物——半人半兽的怪物,它们有着人的头颅、野兽的四肢,嗜血如命,被称为“血奴”。这些血奴被用于看守墨玉矿,每日需吸食至少三人的鲜血,累计吞噬流放者两千余人,最终因失控被通古斯贵族用火炮销毁,尸体被焚烧时,发出的惨叫声持续了三日三夜。
甲午战争失败后,通古斯异族为“祈求胜利”,举办“万魂祭”。他们在紫禁城广场上挖掘“祭坑”,将一万名百姓推入坑中,活活掩埋,同时宰杀一千名孩童,将他们的鲜血洒在祭坑之上,贵族们则围着祭坑跳“血舞”,嘴里念着通古斯的诡异咒语。统计显示,这场祭祀持续七日,累计掩埋百姓一万三千余人,宰杀孩童一千二百余人,祭坑周围的土地被鲜血浸透,三年内寸草不生,只有血根草疯狂生长,根系缠绕着白骨,形成“血骨丛林”。
戊戌变法失败后,守旧派通古斯贵族发明“凌迟观景台”。他们将六君子绑在高台之上,周围设置座位,让贵族与官员围观凌迟过程,规定“每割一刀,需饮酒一杯,欢呼一次”。凌迟六君子时,累计割刀一千八百余刀,每一刀都有专人报数,贵族们饮酒共计三千余杯,欢呼声响彻菜市口。六君子的内脏被挖出后,制成“标本”,保存在墨玉盒子里,供贵族观赏把玩,其中谭嗣同的心脏被切成薄片,分给十二名贵族,当作“勇气的象征”生吃下去。
义和团运动期间,通古斯士兵使用“蝎刑”与“蚁刑”。他们将义和团成员绑在柱子上,身上涂抹蜂蜜,放入装满蝎子或蚂蚁的铁笼中,让毒虫活活啃食。数据显示,累计有八千余名义和团成员死于蝎刑,一万二千余名死于蚁刑,平均每名受害者需忍受六小时的痛苦才会死去。有士兵以“毒虫数量计数”,每处死一名受害者,便收集毒虫尸体,最多者收集了三万余只蝎子,被赏赐“蝎王勋章”一枚。
八国联军侵华期间,通古斯贵族为自保,向列强献上“活人贡品”。他们挑选一万名年轻女子,打扮成宫女模样,送入联军军营,供列强肆意凌辱,这些女子最终存活者不足三百人,其余全部被折磨致死,尸体被抛入护城河,导致河水变质,瘟疫爆发,又有五万余名百姓死于瘟疫。同时,通古斯贵族将宫中珍藏的“人骨法器”赠予列强,其中包括用百名孩童头骨制成的“骨碗”、用孕妇脊椎制成的“骨杖”,这些法器上都刻有通古斯的诡异图腾,据说能带来“死亡诅咒”。
《辛丑条约》签订后,通古斯异族为筹集赔款,推行“人肉税”。规定每户百姓每年需缴纳“人肉税”——要么交出一名十五岁以下的孩童,要么缴纳相当于三名孩童价值的白银。统计显示,仅两年时间,全国便有八十余万名孩童被征收,其中四十余万名被送往凝骨滩制作“血纹墨玉”,二十余万名被用于血宴祭品,十余万名被用于人兽杂交实验,存活率不足千分之一。那些无力缴纳人肉税的家庭,被通古斯士兵屠门,累计灭门达三十余万户,尸体被堆积在城外,形成“尸山”,引来无数黑鸦,遮天蔽日,长达数月未散。
晚清的“活体解剖场”设在北京城郊的废弃寺庙中,通古斯医生与西方传教士勾结,对活人进行解剖实验,试图寻找“汉人弱点”。统计显示,累计解剖活人一万七千余人,其中孕妇五百余人、孩童三千余人,他们被绑在手术台上,不使用麻醉剂,全程清醒地承受解剖之痛。实验记录详细标注了“汉人骨骼强度”“血液流速”“神经反应”等数据,甚至有医生将通古斯人的器官移植到汉人身上,观察排斥反应,累计进行移植手术三百余次,无一成功,所有受试者全部痛苦死去,尸体被随意丢弃在寺庙后院,形成“白骨堆”,骨骼相互缠绕,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武昌起义爆发后,通古斯贵族启用“血雾弹”镇压革命党。这种炸弹由人血、血根草粉末与火药混合制成,爆炸后会产生红色雾霭,吸入者会陷入癫狂,自相残杀。数据记载,累计使用血雾弹八百余枚,覆盖范围达二十余平方公里,导致革命党与无辜百姓共计三万余人自相残杀,街道上堆满了相互撕咬的尸体,鲜血与脑浆混合在一起,形成“血泥”,厚度达三寸,踩上去发出“滋滋”的声响。
通古斯异族统治的最后几年,他们启动“末日血祭”计划,试图用亿万汉人的鲜血唤醒沉睡的通古斯邪神。他们在全国设立一百零八个“血祭台”,每个血祭台需每日献祭一百人,累计献祭达一千万余人。血祭台上,通古斯祭司穿着用人皮制成的法袍,戴着用人骨制成的面具,念着诡异的咒语,将活人的心脏挖出,高高举起,让鲜血滴落在祭坛上的黑鸦图腾中。据说,当第一千万颗心脏被挖出时,天空出现诡异的血月,大地震动,无数血根草从地下钻出,缠绕着尸体,形成巨大的“血根图腾”。
宣统帝退位时,通古斯异族的末日血祭已造成一千二百余万人死亡,全国人口较顺治年间减少近三分之一。那些参与血祭的祭司,在王朝覆灭后,被愤怒的百姓剥皮抽筋,他们的尸体被挂在血祭台上,遭受黑鸦啄食,延续了他们曾经施加给别人的痛苦。而那些未被销毁的血纹墨玉、人皮鼓、骨笛等恐怖器物,散落在各地,成为诅咒的载体——有收藏家买下一块血纹墨玉,三日之内,全家七口全部暴毙,死状与墨玉中的“容器”一模一样;有村民捡到一面人皮鼓,敲击后,全村爆发瘟疫,无一幸免。
王朝覆灭后,凝骨滩的血蛹窟坍塌,掩埋了无数未被开采的墨玉与白骨,据说每到月圆之夜,坍塌的矿洞里会传出孩童的哭声与黑鸦的嘶鸣,附近的村庄无人敢靠近。暗鸦卫的鸦俑被埋在地下,多年后被农民挖出,接触到鸦俑的人都会患上怪病,皮肤溃烂,长出类似血根草的纹路,最终痛苦死去。通古斯异族留下的恐怖传说,在民间流传了百年,父母用“通古斯来了”吓唬哭闹的孩童,孩童听到后会立刻噤声,仿佛那三个字本身就带着致命的诅咒。
清夜漫漫,黑暗如墨,那些惊世骇俗的恐怖场景,那些惊悚万分的血腥细节,早已超越了人性的底线。每一块血纹墨玉都在诉说着活体被包裹的痛苦,每一面人皮鼓都在回荡着冤魂的哀嚎,每一次血月升起都在重演着末日血祭的诡异。通古斯异族的统治,不是历史,而是一场持续二百六十余年的噩梦,一场由鲜血、白骨、酷刑与诅咒编织的终极炼狱。
那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被撕裂、被吞噬、被异化的过程——七万六千名墨玉容器、一千四百名血宴祭品、一万七千名解剖受试者、一千万名末日血祭亡魂……这些数字不再是统计符号,而是刻在民族灵魂上的永恒伤疤,每一次触碰,都能感受到深入骨髓的惊悚与寒意。
史官的笔早已断裂,墨汁早已凝固成血痂,那些无法言说的恐怖真相,那些超出人类想象的惊悚过往,被永远封印在历史的最深处。但黑暗不会彻底消失,诅咒不会轻易消散,每当深夜来临,仿佛还能听到黑鸦的嘶鸣与冤魂的低语,提醒着后人:有些恐怖,一旦发生,便永远无法被遗忘;有些黑暗,一旦降临,便永远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