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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连忙解释：“你自己想想，那姓李的一个月工资才一百多块钱，可他每天吃的是什么？三天一只老母鸡，顿顿有肉有蛋，穿的衣服更是贵的离谱。
他哪来这么多钱？别忘了，他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这些钱能干净吗？”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
秦京茹气得反驳，“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李厂长是从国外回来的，人家在国外就有钱。
要是为了钱，他还用得着回来？”
许大茂被怼得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秦京茹说得在理。
但他和秦京茹都不知道，李飞其实是来自未来的穿越者，钱对他来说早已不算什么。
说完，秦京茹懒得再待下去，拎着东西转身就走。
“京茹，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秦淮茹假意挽留。
“怕赶不上车，先走了，姐再见。”
秦京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大茂也是为了你好，要是那姓李的有问题，你在他们家干活可能会受牵连。
我觉得过年以后你就别去他家做事了，让大茂重新帮你找个工作，顺便再给你介绍个对象。”
秦淮茹对表妹秦京茹说道。
“姐，不用你替 ** 心，我就是个小保姆，能出什么事？”
秦京茹听完立刻反驳，“再说了，我就喜欢当保姆，每天做三顿饭，洗洗衣服扫扫地，轻轻松松，每个月还能拿十五块钱工资。
上哪儿找这么舒服的活？至于对象，用不着许大茂介绍，我自己会找。”
说完，秦京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秦淮茹家。
“你这表妹被那姓李的迷住了。”
许大茂望着秦京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火热，但很快又掩饰下去，转头对秦淮茹道。
“她年纪小，那姓李的长得俊，又是轧钢厂副厂长，当厂长也是迟早的事。
这种条件，小姑娘能不动心吗？”
秦淮茹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秦京茹，叹了口气。
“算了，别提她了，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许大茂摆了摆手，不想再聊这事。
“嗯，你说得对。”
秦淮茹点头附和，随即问道，“对了，棒梗呢？今早吃完早饭就没见他人影。”
“出去玩了。”
提起棒梗，许大茂顿时来气，“以后他在外面惹了祸，别叫我帮忙，我可不想帮个白眼狼。”
“他又怎么了？”
秦淮茹皱眉问道。
“怎么了？”
许大茂火冒三丈，“早上让我给他洗碗，还跟我要钱出去玩，我欠他的？”
“孩子还小，不会洗碗你帮一下怎么了？再说他这么大年纪，身上带个几分钱很正常，你就给他五分钱能怎样？”
秦淮茹试着缓和气氛。
“他不是我儿子！就算是我许大茂的亲儿子，也该是他给我洗碗、给我花钱，想让我伺候他？门都没有！”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
见他气成这样，秦淮茹不敢再多说。
她知道许大茂的脾气，真惹急了说不定还会动手，只得低声劝道：“他还小不懂事，等长大点就好了。”
另一边，秦京茹走后，李飞和冉静秋也离开了院子，准备去冉静秋家过年。
虽然冉静秋的父母长期在外地，但他们在四九城有房子，只是很久没人住。
这次回来过节后，他们决定不再离开四九城——冉静秋怀孕了，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产。
李飞没有其他亲人，他们作为最亲近的家人，自然要帮着带孩子。
李飞和冉静秋来到父母家后，李飞将精心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爸，妈，这是我给你们挑的礼物，欧米茄手表，还有衣服和鞋子。
李飞啊，不用这么破费。
你们马上就要有孩子了，钱该留着给未来的宝宝用。
冉父看着名贵的手表说道。
爸，赚钱就是用来花的。
要是男孩，成年后让他自己奋斗；要是女孩，我就把积蓄留给她。
现在孩子还没出生，这笔钱就该花在你们身上。
李飞笑着解释。
别人都把钱留给儿子，你倒好全给女儿，不怕儿子以后不孝顺？冉父打趣道。
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还很普遍，李飞的想法确实与众不同。
这些都是李飞特意从 ** 带回来的限量款呢！冉静秋帮着劝说父母收下礼物。
** 买的？冉父十分惊讶。
在那个年代，进口商品可是稀罕物。
没花多少钱。
李飞轻描淡写地带过价格问题。
毕竟价值百万的礼物说出去实在惊人。
以后别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了。
阅历丰富的冉父心里明白这些礼物的价值。
钱放着也不会下崽啊。
李飞开玩笑道。
这时冉母招呼道：老头子，来厨房帮我洗菜。
让孩子们先休息。
午餐时分，四菜一汤很快上桌。
饭毕，冉静秋回房午睡去了。
李飞离开冉家后去处理自己的事务。
春节期间的北京城充满喜庆气氛，街道上张灯结彩，行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轧钢厂的杨厂长正组织分发猪肉。
80头生猪从清晨开始由五位师傅宰杀，忙碌到中午。
何雨柱负责烹饪和处理猪内脏工作。
李厂长也来领猪肉吗？一位工人招呼道。
我来看看分配情况。
李飞微笑回应。
主任宣布开始分发后，上千名职工有序排队。
每人平均分得三斤猪肉，技术等级高的工人可获得更多——八级钳工能拿十斤肉加半个猪头，七级钳工八斤肉加猪头，六级六斤肉加猪头，五级则是五斤肉搭配内脏和猪血。
厂领导每人分得整只猪头和猪腿肉。
观看片刻后，李飞找到杨厂长办公室拜早年。
寒暄后，杨厂长提起上级提出的转型方案：我们缺乏相关经验和技术人员，是否该接受这个任务？
李飞建议道：可以接受，但需要上级从东北、南京和武汉调派专家支援，我会负责提供设计图纸。
杨厂长仍有顾虑：这些地区本就是行业领军，我们如何竞争？
只要获得专业支持，我们就能胜任。
李飞坚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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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知道，如果能从这一块分到一块蛋糕，红星轧钢厂的命运将会彻底改变。
李厂长，你真的能弄来设计图纸？
杨厂长听到李若水的话，连忙追问是否属实。
您放心，我保证带回来一款性能强大的装备图纸。
见杨厂长有些怀疑，李若水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我相信你。
看着信心十足的李若水，杨厂长点头道。
您还有其他事情要交代吗？李若水问道。
就这一件事。
杨厂长反问道：怎么，李厂长有事要说？
没有，只是想说如果没有其他安排，我想多休几天假。
没问题，马上就要放年假了，年后你随时回来上班都行。
杨厂长笑着回答。
能带薪休假吗？李若水笑着问。
当然可以。
还是算了，免得影响不好，让其他干部效仿。
李若水婉拒道。
杨厂长，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一趟。
年后可能不会马上复工，有事可以让我媳妇转告。
好，知道了。
李若水离开办公室后，杨厂长立即联系了上级领导徐部。
徐部答应会协助安排人员和技术支持。
李若水离开轧钢厂来到小院，准备取燕窝带给冉静秋。
刚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的叫骂声：
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钱？这是要我的命啊！
丢了多少钱？邻居问道。
三十块！这是我过年用的钱啊！贾张氏哭喊着。
这么多？众人闻言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所有人都清楚贾张氏没有收入来源，关键在于那三十块钱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贾张氏，这钱会不会是你自己放忘记了地方？”
一位住户开口询问。
“不可能！”
贾张氏哭着对众人说道，“我明明把钱放在柜子里，准备今天拿去买菜，结果刚出去一会儿，回来就发现柜子被人撬开，钱不见了！”
“报警吧！”
有人提议。
“对，必须报警！丢了这么多钱，不能放过那小偷，否则以后大家都不安全。”
“贾张氏，报警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李厂长！”
有人突然喊道，“您不是去岳父家过年了吗？怎么回来了？”
原本众人还在讨论报警的事，见李飞出现，纷纷打招呼。
“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李飞回应道，随后问道：“贾张氏怎么了？一进门就听见她在哭。”
“她家里的三十块钱被偷了，我们正说要报警抓小偷。”
住户们解释道。
李飞扫了一眼贾张氏的屋子，发现里面十分整洁，丝毫没有被人翻乱的痕迹。
他立刻意识到，偷钱的不是外贼，而是家贼。
不过，他并没有说破。
毕竟，他心里清楚是谁干的——秦淮茹、小当和槐花可以排除，剩下的只有棒梗了。
但这是贾家的家务事，他何必插手？万一说出来，贾张氏不但不信，反而怪他诬陷，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想到这里，李飞没再多留，转身朝自家小院走去。
众人见状，也各自散了。
***
回到院子，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李飞脸色瞬间阴沉——院子 ** 赫然躺着几坨粪便，即便天寒地冻已经结冰，臭味依然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