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姐、张大师,这才是我李家真正的祖坟。”
李富商指着眼前的坟地叹气说道。
“之前欺骗你们,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还望马小姐和各位大师不要介意。”
“李先生言重了。”马小玲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们只负责清洁,其他的事情李先生可以不用告诉我们。”
“唉!据我李家这么多年的研究调查,得知之前那处古墓原本就不是普通的王侯之墓,而是一座封印着妖魔的古墓。
多年前,一只凶残的妖魔肆虐村庄,残害百姓。先秦之前的那些异人合力将其制服,并封印在玉佩之中,又借助墓中的龙脉气运将其镇压在此。”
李富商一脸唏嘘,
“只是随着时间,封印的力量逐渐减弱,这妖魔的力量泄露了一部分出来。后来大明之时,我李家祖上无意间路过在此地过夜,梦中见到了神仙,还得到了神仙的点化。”
“神仙点化!”马小玲几人听了不置可否。
“当然,我现在也知道了,所谓神仙不过是封印在古墓里的那只邪祟伪装成的!”
李富商苦笑着叹口气,“我李家祖上当年还只是一个平民,凭借祖上传下来的两亩薄田根本养不活一家人。骤然得到了神仙的点化,自然是欣喜若狂,神仙怎么说祖上就怎么做。”
说到这里,马小玲他们明白了。只是心里却不认同,与邪祟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果然——
“自此,我李家仗着神仙庇佑,开始转运。从一个小小的平民成为了江南数一数二的富商,并且几百年不衰。只是得到财富的同时,我李家却从来没有族人能活过五十岁!不论想了多少办法,怎么养生,身体如何健康,都打破不了这个魔咒!”
李富商说着脸色难看了下来,“而我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了!”
马小玲若有所思的皱眉道:“所以你认为,是那邪祟吸取了你家族的寿命,这才导致你们短命?”
李富商点点头,满脸愁苦地道:
“这些年我请了无数高人,最后还是在一位茅山高人的嘴里得知了原因。那邪祟被封在玉佩中,需要定期吸食人的气运才能维持自身存在。
“只是它被困在古墓无法出来,正好遇到我的祖先路过,便用托梦的方式迷惑我的祖先,让我们李家为它源源不断地提供气运。”
齐黑瞎撇撇嘴冷哼一声,道:“你们李家为了荣华富贵,与邪祟合作,不过是与虎谋皮,遭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李富商无言以对,只能感激的再次向几人道谢:
“这位大师说的对!所幸这个邪祟已经被张大师收服了。我李家今后也不用再担心活不过五十岁了。今后诸位就是我李家的贵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我李家能做得到,必定全力相助。”
马小玲看向张麒麟手里的玉佩,沉思片刻看向李富商慎重的说道:
“李先生,这邪祟虽然已经服诛,但这枚玉佩却是个不详之物。它毕竟封印了邪祟两千多年,邪祟身上的阴邪之气已经彻底融入了玉佩之中。
“想要祛除净化掉其上的阴气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普通人拿着它只会有害无益。
一旦落入有心之人的手中,尤其是那些邪修,只会带来更大的危害。我建议您将它交给专业的机构或者人士保管。”
李富商原本还对玉佩有点兴趣,一听此言立即避如蛇蝎,对于马小玲的提议连连点头,“一切都听马小姐的安排。”
这时,将臣插话道:“一事不烦二主,不如就交给马家处理吧,怎么说也是专业的。”
马小玲白了他一眼,“我们马家只处理灵异事件,这种东西还是交给茅山比较合适。”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麻烦马小姐把这枚玉佩送到茅山高人处了。马小姐放心,该给您的报酬一分也不会少的。”
李富商显然也知道马小玲的性子,提前说出了她想听到的答案。
“好吧!正好我认识一位茅山的道长,以他的本事处理这枚玉佩还是没问题的,我就交给他了。”
马小玲点点头同意了李富商的请求。
解决了李富商的麻烦之后,又与他谈妥了过几天的媒体之事,李富商这才满脸感激的派人把几人送回了香江。
坐在灵灵堂的客厅里,齐黑瞎拿着玉佩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也没看出来个花样,干脆扔回桌上,好奇的询问马小玲,
“老板,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神奇?值得老板你如此费心思拿到手?”
“不知道!”马小玲耸耸肩说道。
“啊?”齐黑瞎惊呆,“老板,你不会真的是因为它值钱才拿回来的吧?”
“问将臣,是他让拿回来的!”
闻言齐黑瞎和张麒麟一齐扭头看向将臣。
“和氏璧你们都知道吧?”将臣的话引来几人的白眼,和氏璧谁不知道?
“这枚夔龙纹玉佩是用和氏璧雕刻传国玉玺之后剩下的余料雕刻的。传国玉玺为龙国两千多年来权利的象征,其上自然而然附有国运。
“玉佩与传国玉玺本为一体,因此,其上也附有一部分龙国的国运。这才是它可以封印那个b级邪祟长达两千多年的原因。把它收好,以后会有大用!”
说完将臣就停下来了,开始一心一意的给张麒麟剥水果,无论马小玲怎么询问,都不再搭理她,气得马小玲有气无处发,怒气冲冲的出门去了。
“将臣——”
张麒麟不好意思的扯了一下将臣的衣角,“你不要老气小玲姐。”
“没事,以后她还要管我叫父亲呢!”将臣剥了一颗荔枝笑眯眯的喂进张麒麟嘴里,不在意的说道。
心里还想着,谁让马小玲之前老阻止他靠近麒麟,就该气一气她!
“呃——”张麒麟无语了,他也想到了之前将臣说的话,不由得对今后似乎注定了会鸡飞狗跳的日子有了一丝头疼。
齐黑瞎闻言也不由得对马小玲在心里掬了一把同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