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末世我上报后,国家把南极了

夜里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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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国道上的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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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的准备工作,在一种刻意压低的忙碌中进行。

药品从医务所的恒温柜里取出时,玻璃安瓿在油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盘尼西林六支,广谱抗生素二十片——药片是用锡箔纸分开密封的,装在防水的小铁盒里,铁盒外再裹三层蜡纸。卫生兵递过来时,手有点抖,小声说了句:“要是……要是能多留两支就好了,李老师昨天咳血了……”

林征接过铁盒,没说话,只是仔细检查了蜡纸的密封,然后塞进贴身的战术背心口袋。口袋内侧事先缝了层软布,防止玻璃瓶碰撞。

王小铁负责装备。三辆改装摩托——是从野狼帮遗弃的车辆里修好的,引擎拆开重装过,声音能压到最低。每辆车加装了两个副油箱,确保往返六十公里不用中途找油。武器只带轻便的:每人一把自动步枪,四个弹匣,两枚手雷,一把匕首。多余的重量要留给可能带回来的“情报”——如果真有的话。

地图摊在指挥所的桌上,那个废弃的国道服务区被红笔圈了出来。吴工用放大镜研究着灾前的卫星照片,指出可能的危险:“服务区西边两百米有个养猪场,规模不小。如果灾变时里面有活物……”

他没说完,但意思都懂。大型动物变异后,比感染者更难对付。

“我们不走地面。”林征的手指划过地图,“从这片杨树林穿过去,尽量利用植被掩护。接近服务区一公里范围,弃车,步行靠近。”

“交接点的时间?”苏浅夏问。

“明天日落时分。”林征看了一眼窗外血月的位置,“天光将暗未暗的时候,视野和隐蔽性折中。”

老周坐在角落的板凳上,左腿伸直,伤处绑着新的夹板——是吴工用轻质金属和皮革赶制的,比之前的木夹板灵活些。他手里攥着个巴掌大的信号接收器,也是刚改出来的,只能接收预设的特定频段,绿灯闪烁表示有信号输入。

“……我会……守着……”老周的声音干涩,“……如果……他们……临时……变更……地点……或者……有……警告……我就……发信号……”

“什么信号?”王小铁问。

老周指了指接收器上一个红色的按钮:“……按下去……你们……戴的……骨传导耳机……会……收到……持续……蜂鸣……”

骨传导耳机是从废旧通信器材里淘换出来的,贴在颧骨上,不占用耳道,能同时听到环境音和信号音。

一切就绪,只等天亮。

后半夜,林征没睡。他独自爬上了望塔,望着西北方向。夜色浓重,血月的光勉强勾勒出远处地平线上起伏的、如同巨兽残骸的废墟轮廓。风吹过,带来腐烂和尘埃的气息。偶尔有几点幽绿的光在极远处闪烁,不知是变异动物的眼睛,还是尚未熄灭的、无人知晓的灯火。

苏浅夏上来送水时,看见他雕塑般的侧影。

“在想什么?”她把水壶递过去。

林征接过,没喝,只是拧开盖子,闻了闻里面过滤水的、微弱的清甜味。“在想,如果‘昆仑站’是真的,他们靠什么坚持到现在。”他顿了顿,“又在想,如果这是个陷阱,挖坑的人,现在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看着这片天,算计着明天。”

“你希望是哪一种?”

林征沉默了很久。“我希望他们是真的。”最终他说,声音很低,“哪怕交易不平等,哪怕他们虚弱到需要用情报换药。至少证明……外面还有成组织的、还在尝试沟通和交换的‘人’,而不是只剩下掠夺和吞噬的野兽。”

苏浅夏没说话,只是站到他身边,一起望着那片吞噬了无数生命的黑暗。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他的手背,冰凉。

天亮前最冷的时候,他们出发了。

三辆摩托,五个人。林征领头,王小铁断后。引擎声被特殊改造的消音器压抑成一种低沉的呜咽,像受伤的野兽在喉咙里滚动咆哮。车灯没开,全靠林征头盔上的微光夜视仪辨认道路。

起初的路段还算熟悉,是以前清理过的区域。残破的公路像一条僵死的灰色长蛇,蜿蜒在焦黑的田野间。田野里曾经种植的作物早已化为灰烬,只剩下烧成炭黑的秸秆根茬,一丛丛立在板结的泥土里,像大地竖起的、无数黑色的指甲。

越过基地日常巡逻的边界线后,气氛陡然绷紧。

风里开始夹杂陌生的气味。不是基地周围那种混合着烟火和消毒水的“人气”,而是更原始、更荒蛮的气息:动物粪便发酵的酸臭,某种植物腐烂的甜腻,还有……若有若无的、蛋白质腐败特有的腥气。

道路的状况也越来越糟。裂缝像蛛网般蔓延,有些地方整块路面塌陷下去,露出下面黑黢黢的、不知深浅的坑洞。他们不得不频繁下车,推着摩托从路边的野地里绕行。野地里长满了齐腰深的、叶片边缘呈锯齿状的变异蒿草,草茎坚韧得像铁丝,刮在裤腿上唰唰作响。

上午九点左右,他们遇到了第一波真正的危险。

不是感染者,也不是变异兽,是路。

一座横跨干涸河沟的桥,从中断裂了。不是自然坍塌,断口处钢筋扭曲外翻,水泥块呈放射状飞溅——是爆炸造成的。

“野狼帮干的?”王小铁蹲在断桥边,检查着焦黑的痕迹,“防止有人从这边过去?”

林征没回答,他举起望远镜,观察河沟对岸。对岸的地势稍高,是一片稀疏的杨树林,树林后面,隐约能看见国道服务区那几栋低矮建筑的轮廓。

“绕不过去。”一个队员勘察了上下游后回来报告,“两边河岸都是垂直的陡坡,摩托车下不去。河沟虽然干了,但底下全是乱石和淤泥,步行可以,车不行。”

弃车步行的选项很早就讨论过,但意味着回程将失去机动性,风险成倍增加。

林征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对岸。“把车藏起来。”他下了决定,“步行过去。如果一切顺利,交接完成,我们连夜返回取车。如果有变……”他没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如果天亮前回不来,或者被迫从其他路线撤退,这三辆车和车上多余的补给,就只能放弃了。

藏车花了些功夫。他们选择了一片蒿草特别茂密的洼地,把摩托车推下去,用伪装网盖好,再撒上枯枝和泥土。远远看去,就像三个不起眼的土堆。

五人轻装,只携带武器、药品、水和少量高热量食物,开始徒步穿越河沟。

干涸的河床比看起来更难走。淤泥表面一层硬壳,下面却是稀软的,一脚踩下去能陷到小腿肚。更麻烦的是淤泥里混杂着各种尖锐的杂物:碎玻璃、生锈的铁片、动物的骨骸。王小铁不小心踩到半截肋骨,锋利的断茬刺穿了靴底,幸好没伤到脚。

爬上对岸陡坡时,所有人都喘着粗气,裤腿上沾满了恶臭的黑泥。杨树林近在眼前,树叶在风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但林征抬手示意停止。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地面。松软的泥土上,有几道新鲜的、非自然的痕迹。像是……轮胎印?但很窄,不像是汽车或摩托。

“手推车?”王小铁压低声音。

林征点头,示意大家分散警戒,沿着痕迹小心追踪。痕迹断断续续,进入杨树林后,消失在厚厚的落叶层下。但树林里的气氛明显不对——太安静了。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只有风吹树叶的单调声音。

林征打了个手势,五人呈战斗队形,无声地渗入树林。

树林不大,几分钟就走到了边缘。透过最后几棵树的缝隙,已经能清晰看见国道服务区的全貌:一个两层的主楼,门窗俱碎,墙上布满污渍;旁边是敞棚式的餐厅,顶棚塌了一半;最显眼的是那一排六个加油机,红色的油漆早已斑驳脱落,像一排锈蚀的墓碑。

而加油机旁边,停着一辆东西。

一辆用自行车和木板拼凑成的简陋手推车。车上盖着块脏兮兮的油布。

手推车旁,站着一个人。

距离大约一百五十米。穿着分辨不出颜色的破烂衣服,佝偻着背,面朝加油机的方向,一动不动。

是“昆仑站”来接应的人?还是其他不相干的幸存者?或者是……诱饵?

林征举起望远镜,仔细打量。那人很瘦,几乎皮包骨头,头发乱蓬蓬地结成一绺绺。手里似乎拄着根棍子。望远镜的镜头缓缓移动,扫过那人脚下的地面。

没有明显的武器。周围也没有埋伏的迹象——至少目视范围内没有。

时间在紧张的对峙中流逝。太阳正在西沉,血月尚未升起,天际呈现一种浑浊的橙黄色。

约定的日落时分,快到了。

林征对着骨传导耳机,用极轻的气流声说:“保持警戒,我过去。王小铁,掩护。”

他卸下身上大部分装备,只留一把手枪插在腰后,匕首绑在小腿,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树林。

踩上服务区开裂的水泥地面时,脚步声在空旷中显得格外清晰。远处那个人影似乎颤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林征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踩得踏实,眼睛不断扫视着加油机后方的主楼黑洞洞的窗口,和敞棚餐厅的阴影。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他闻到了气味。不仅仅是灰尘和铁锈的味道,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像是许久没洗澡的、活人的体味,混合着伤口溃烂的淡淡腥臭。

十米。

那个人终于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了身。

一张几乎无法分辨年龄和性别的脸。污垢和深陷的眼窝,干裂起皮的嘴唇,唯一清晰的是那双眼睛——浑浊,布满血丝,但眼神却异常……平静。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那人看着林征,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一阵嘶哑的、漏气般的声音。

林征停下脚步,保持安全距离,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他的目光落在那人拄着的“棍子”上——那不是棍子,是一把锈蚀的、少了半截刺刀的步枪,被当作拐杖使用。

“昆仑站?”林征试探性地开口,声音不高。

那人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微。然后,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了指第三台加油机,又指了指地面,做了一个“放”的手势。

和约定的一样。

林征慢慢靠近第三台加油机。机身上“93#汽油”的字样还依稀可辨。他蹲下身,果然在基座旁边发现了一个圆形的、生锈的检修井盖。盖子上没有把手,只有两个对称的凹槽,需要专用工具才能打开。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那人依旧站在原地,只是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动作。

林征从战术背心侧袋掏出一个小型撬棍,卡进凹槽,用力。井盖锈死了,纹丝不动。他加了把力气,肌肉绷紧,撬棍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咔哒。”

井盖松动了。一股更加浓烈的、混杂着机油和淤泥的腐臭气味涌了出来。

井不深,借着昏暗的天光,能看到底下堆积着一些垃圾和黑乎乎的油污。林探下身子,把那个用蜡纸紧紧包裹的小铁盒,轻轻放在了井底相对干净的一块水泥板上。

然后他直起身,退开几步,看向那个人,点了点头——意思是:东西放好了。

那人也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一个让林征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抬起那只没拄“枪拐”的手,指向服务区主楼的方向,又做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

什么意思?不是说好放下东西就走,情报通过电波发送吗?

林征的神经瞬间绷紧,手不着痕迹地挪向腰后的手枪。他看向那个人,眼神里充满了疑问和警惕。

那人似乎看懂了他的疑虑。他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摆了摆手——意思是:我不能说话。然后,他再次指向主楼,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焦急?

就在这时,林征的骨传导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短促的蜂鸣!

是老周!警告信号!

几乎同时,服务区主楼二层某个破碎的窗户后面,一道反光一闪而过!

是望远镜!或者枪械的瞄准镜!

陷阱!

林征脑中警铃大作,身体本能地向旁边的加油机后翻滚。同时对着耳机低吼:“撤!有埋伏!”

“砰!”

枪声响了。不是从主楼,是从更远的、服务区后面的山坡方向传来的!子弹打在林征刚才站立的水泥地上,溅起一溜火星。

那个佝偻的人影似乎也吓了一跳,他猛地转身,看向枪声传来的方向,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清晰的……恐惧?

不是他?埋伏的人,和他不是一伙的?

局势瞬间混乱到极点。

王小铁和另外三名队员从树林边缘开火,压制山坡方向的狙击手。子弹嗖嗖地飞过服务区上空,打在墙壁和加油机上,发出噼啪的爆响。

林征躲在加油机后,快速观察。主楼二层那个反光点消失了。山坡方向的枪声稀疏,但很准,压得王小铁他们抬不起头。

而那个佝偻的人,此刻正手足无措地站在空地上,似乎完全没料到这个局面。他看看主楼,又看看山坡,最后看向林征藏身的加油机,脸上是一种混合了绝望和茫然的扭曲表情。

“走!”林征对着他喊了一声,指了指杨树林的方向。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拖着那条不灵便的腿,拼命地、一瘸一拐地朝着树林跑去。他的动作笨拙而滑稽,那把“枪拐”在奔跑中掉落在地。

林征没时间去捡。他趁着王小铁他们火力掩护的间隙,从加油机后闪出,以之字形路线冲向树林。子弹追着他的脚后跟,打在水泥地上,尘土飞扬。

冲进树林的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佝偻的身影,也刚刚扑进树林边缘的草丛,消失不见。

而服务区的主楼和山坡方向,枪声,骤然停了。

只剩下风吹过旷野的呜咽,和加油机上那个黑洞洞的检修井,像一只沉默的、吞噬了药品和希望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片重归死寂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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