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抬手勾了勾吴所畏的下巴,“废了它,你用什么?”
吴所畏哼了一声,笑的不怀好意,“我自己有,刚好到时候你也用我的。”
池骋目光微紧,神情认真,“你想都别想,没戏!”
吴所畏眉头紧蹙,不甘回怼,“凭什么,都是大老爷们,谁比谁少了什么,我偏要想。”
他还不信了,他心智比池骋多那么多年,还会输给一个20岁的毛头小子,这未免太不公平。
看着吴所畏炸毛的模样,池骋摸了摸他的头,“成,你想,反正我再厉害也管不住你脑子想什……”
池骋话没说完,视线下移到吴所畏的腿上,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吴所畏还穿着大裤衩和凉拖,池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吴所畏,你是不是傻,现在什么天气,你穿成这样。”
吴所畏低头看了一眼,不以为然,“没事,不冷!”
吴所畏说这话是违心的,不过他想着一会儿就上去了,也没什么,而且他还真想跟池骋多待一会儿。
看吴所畏还在笑,池骋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不冷,行,那你干脆别穿!”
吴所畏看出来池骋是真的生气了,脸上的笑立马收了,换了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我这不是着急见你嘛?想快点看见你,才没来得及换衣服。”
和池骋待一起那么多年,吴所畏也学会不少杀手锏,比如示弱撒娇,他每次一说软话,池骋的心总能跟着软几分。
果然,听到这话,池骋的脸色明显没刚刚那么难看了,池骋一把将人捞到怀里,用自己的长风衣裹住,吴所畏好像瞬间进了一个暖炉,整个身上都暖暖的,他用力回搂池骋的腰。
池骋语气也跟着软了几分,开始讲道理,“你看谁家大冬天还穿凉拖的裤衩的,不准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吴所畏靠在池骋怀里,“知道了,我就睡觉穿一会儿。”
吴所畏从小活的就比较糙,一年四季晚上都是穿凉拖,也没专门的睡衣,在他就晚上洗漱完穿一会儿,也没必要搞那么多花样,又是秋季睡衣,棉拖的,在他看来纯属浪费。
后来是和池骋在一起后,潜移默化被池骋带着改变,睡衣也开始分季节,不过,他大部分时间是穿不上,因为池骋压根不会让他歇着。
池骋在吴所畏头上亲了下,“一会儿也不行!”
吴所畏嘴角不受控的上扬,“好好好,知道了!”
池骋将人搂的更紧了些,声音低沉了些,“畏畏,去我那儿吧!”
“啊?”吴所畏从池骋怀里微微挣开些身子,抬头看向池骋,“为什么?”
池骋垂眸看着他,“还能为什么,老子不想跟你分开!”
吴所畏想了想道,“我明天上午是没课,可你不是有吗?”
自从知道池骋整天翘课出去玩后,吴所畏就开始盯着池骋,虽然不是说每节课都要去,但重要的课还是盯着池骋去,让他干点正事。
池骋随口道,“不重要!”
吴所畏挣扎着从池骋怀里出来,“什么叫不重要,你是学生,来学校是来学习的,能不能放点心思在这上面。”
池骋抬手摸了摸吴所畏的耳垂,“那么简单的东西有什么好学的,老子一周能去一次已经很给面子了。”
听到池骋的话,吴所畏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换成别人,他肯定会直接问,你能考几分就敢不去学校,但换成池骋,池骋一句满分就能把他噎回来。
他实在没法理解,怎么所有优点都可着池骋一个身上,长得好,家世好,脑子好,情商更不必说,人情世故这方面池骋比他懂得多,只是因为家世的原因,压根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吴所畏瞪了他一眼,“随便你,爱听不听!”
看着吴所畏生气的样子,池骋有些无奈道,“老子还不够听你话,这辈子我妈的话都没听几句!我看郭城宇说的没错,你是真准备骑老子头上拉屎。”
说着,池骋将人搂回怀里,重重的在吴所畏屁股上捏了一把,最近吴所畏好好吃饭后,肉确实多了些,手感也更好!
吴所畏推拒着,压根推不开。
池骋语气认真了几分,“畏畏,我说真的,去我那儿吧!”
吴所畏听出池骋是真的很想让他去,虽然他不知道池骋为什么突然大晚上的想他过去,但谁让他宠媳妇呢,“成,我上去拿件明天要穿的衣服!”
“不用!我那有”说着,池骋没给吴所畏拒绝的机会,直接拉开车门把人塞进副驾。
路上,池骋专心开车,与其说是专心,倒不如说是在憋着什么劲。
吴所畏上车后没一会儿就开始后悔,看着池骋的侧脸,他忽然反应过来,一个男人大晚上找自己对象,能因为什么,百分之九十都是为了那事,去了池骋那儿,指不定一会儿怎么折腾他呢。
“池骋,我忽然想起,明天早上加课,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要不是吴所畏说的过于心虚,池骋可能还会信几分,不过就算信也不会影响最后结果,顶多是少折腾点时间。
刚到楼下,吴所畏就被池骋抗着上楼,进房间后,吴所畏一眼看见小醋包,他刚喊了句,“小醋包”,小醋包刚扬起头看吴所畏,还没来得及高兴,卧室门就被重重关上,好像就是个人影在眼前晃了一下。
吴所畏被池骋直接抗进了主卧的洗浴间,“池骋,我洗过了,要洗你自个洗!”
吴所畏说着要往外面走,被池骋拽了回来,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但在池骋面前,就像个小手办一样,体力方面,池骋真的是完完全全压制他,即便给他反抗的机会,他也完全抓不住。
几乎只是几秒,他的衣服就不在身上了,吴所畏本来也不觉得池骋会玩的多过火,直到池骋来了句,“先把账算了!”
听到算账,吴所畏浑身一激灵,说话不自觉的结巴起来,“算…,什么账?”
上次的腿才刚好,这次要是再算账,指不定哪儿又要破皮,最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池骋会让他检讨,那个时候,脑袋空空的,他哪有心思想这些,想不出来,池骋就故意“折磨”他!
尽管只是20岁的池骋,在床上的手段也是一点不少。
池骋坐在浴缸上,拉着吴所畏坐在自己腿上,笑道,“说说什么时候有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