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砚将重要的物品都收到空间里,随身的背囊里只有几件衣物和水囊。
随后便去师父院外叩首,这是她这十几年来第一次离开逍遥派,第一次离开师父。
拜别师父后,夏砚给三位师兄师姐都留了信,便一路运着轻功往最近的城镇赶去,她决定先去京城报了仇再去江南看望祖父。
夏砚在去京城的路上买了两匹快马,在无人的小树林里将其中一匹收到空间里。
随后,夏砚一人一马千里奔驰,腿根都快磨破皮了才抵达京郊。
抵达京郊后,夏砚随便将快马卖了出去,又在城外换了一身衣服,并且给自己化了个妆,确认如今的面貌看不出原本的痕迹后,准备进京。
进城后,夏砚并没有去逍遥派产业下的客栈,而是随意挑了家普通客栈,要了间上房后,叮嘱小二要一桌上好的酒菜,用完饭菜后,又要桶热水洗漱。
待休整好之后,夏砚像寻常百姓一般逛了一下午铺子,买了些京城特产和祭奠用品便回了客栈,此后再未出门。
待天黑后,她飞身前往临安候府和林明珠家踩点。
就这样一连几天昼伏夜出,终于制定好计划,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日午夜过后,夏砚穿好打家劫舍必备夜行衣,还将头脸蒙住。
按照前几日踩好的点,夏砚不费吹灰之力地避开府卫抵达临安候府库房,撬锁收宝一条龙,神识一动将整个临安候府剩下的库房位置都记在心底,这些都是她开慈幼院的启动资金。
夏砚将临安候府所有库房中的财务,包括书房暗室里的贪污款都收了,既然贪的是民脂民膏,那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最后,她来到临安侯夫妻的正房卧室屋顶,一跃而下,把门口的小丫鬟都敲晕。
夏砚还有点不放心,又在空间里找出一包加强迷药撒在丫鬟们的脸上,确定再无清醒之人后,直接开门进屋,到了床前又是一包迷药。
夏砚感觉自己的报仇手法有些许猥琐,不过她坚信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从未想过要放过这两夫妻,“养不教父之过”,他们也不无辜!
她就不信林明珠在账房支用这么一大笔钱,还借用了临安侯人脉,他们两夫妻会不知道这笔钱的用途?
恐怕林明珠能想到买凶杀人的招数都是临安侯夫妇的暗示和授意,既然选择纵容那就要接受报应。
没再犹豫,夏砚拿出麻绳将两夫妻都绑在正房庭院中的柱子上,随手拿来一壶茶水,凝结两招最强的生死符打入两夫妻体内。
不多时,临安候夫妇便被那敲骨吸髓般的疼痛感折磨醒,临安候夫人一睁眼便认出了揭下面罩的夏砚,她想求饶,可惜被折磨地根本没有力气开口,而临安候则用吃人般的目光死盯着夏砚。
忽然间,她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意思,不论如何,这对恶人夫妇是不可能发自内心承认错误,她也不想浪费口舌。
于是,夏砚拿出一把最普通的匕首了结了这两夫妻。
她突然想起在临安候书房顺出来的那些密信,这狗贼居然还通辽!
哼!
临安侯夫妇下地府了,其他三族也逃不了,得罪她夏砚只用死夫妻二人,得罪百姓那就把三族都奉上!
夏砚走出房间,飞身便往林明珠家赶去。
林明珠于夏父夏母死后一月出嫁,次年还生了一女。
想来林明珠应该很疼她吧?
终于抵达林明珠家,先去掳了她女儿,再去姨娘房里,撒一包迷药,把林明珠丈夫和女儿两人一起薅到正院林明珠房里,又是迷药薅人一条龙。
将三人都绑在椅子上并堵上嘴,反正这迷药还有软筋散的效用,醒了也说不了话更跑不了。
夏砚悠哉悠哉开始收割的创业基金。
意料之中的,她在书房又搜到一包通辽密信。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林明珠夫家与临安侯是一路货色!
收完所有库房后好,夏砚运起凌波微步轻身前往正院卧房。
刚进门便发现林明珠已经醒来,看来迷药做得不到位。
“哎呦喂,你们一家三口醒了啊。”慢悠悠揭开面罩的夏砚低声笑道。
在这种场景中突然出现的低笑声,给周围平添一种诡异感。
“认识我吗?林明珠。”
夏砚笑嘻嘻地凑到林明珠面前,亲眼看着她瞳孔骤缩,并且不住的摇头否认,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见她被自己吓哭,夏砚觉得没意思极了,还没干什么就哭了,她随手取用了点茶水制成生死符全分别打入他们体内。
看着他们痛苦又狰狞的表情,还有扭得比蛆还难看的动作,夏砚觉得恶心极了。
“呵呵,可别逗我了,看你的表情明显是认识我的,我长得可像我爹娘了。你觉得我像不像?”夏砚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嗤笑道。
夏砚坐到林明珠一家三口面前不远处的圈椅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慢悠悠地擦拭这把刚刚抹了临安侯夫妻脖子的匕首。
突然有一股异味传来,夏砚怒了!心里更觉得恶心不已,她不想玩了,也不想给林明珠恶心人的机会,直接告知这对夫妻她的身份。
并且盯着他俩眼睛告知对方,她会把他们两家私通辽国的密信交给皇帝,帮他们玩一场三族消消乐,为民除害。
随后,夏砚靠在圈椅上,亲眼看着他们被生死符折磨地生不如死,欣赏着他们因剧痛而狰狞的面容。
待清晨的一缕曦光照向大地时,夏砚也不打算继续折磨他们了,直接用同样的手段了结了他们。
随后,夏砚迫不及待的飞身离开,并没有回客栈,而是打算去挑战一下大内侍卫的武功上限。
夏砚抱着满心期待,结果却发现她居然可以在皇宫里来去自如?
“切,真一般。等哪次我想当皇帝了,一定要把皇城变成最安全的地方,不为别的,就为了撑的起皇家颜面。”
将密信扔到皇帝的御书房后,夏砚直接运起轻功到京城郊外二十里处,在小树林深处放出空间里的骏马,纵身飞跃到马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千里奔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