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殊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可能是近期听多了聂砚秋被催促成婚之事,他心中有些害怕,怕以后再也无法站在她身侧,等她有夫君之后,他是不是就该消失了呢?
“小姐,你要是心中烦闷,可以看看我。”
“什么?”
“小姐,我可以为你排忧解难。”
沉殊嘴唇微抿,忽然抬起双眸,像是放下了一切顾虑般地,直直望向聂砚秋的双眼。
“哦?怎么为我排忧解难。”这话耳熟!聂砚秋心想。
正当他脑中混沌的想着:这话她是从谁嘴里听见过呢?
沉殊却大胆地抓住她的手,缓缓地侧着俯下身子,将那张如玉般的俊脸放到她的手心中,眼眸柔柔含情,似盈盈秋水般温柔。
聂砚秋手抖了一瞬,下意识想抽开手,结果发现沉殊的脸蛋还挺嫩,不自觉地开始抚摸手心中的面颊。
而床榻边的沉殊好似受到了鼓舞,只见他盈盈地软身跪下身去,声音颤抖地道:“求小姐垂怜。”
“嗯?你确定?我是喝醉了还是在做梦啊。”
老天奶!她是不是太久没给自己算卦了?
只见沉殊眼眸微黯,不舍地放下聂砚秋的手,缓缓坐起身,将自己的外衫皆尽脱下,再次拉住聂砚秋的手,徐徐地往下移,恰恰好放在他腹部。
聂砚秋瞬间瞪大双眼,喔嚯!八块!就在沉殊握着她的手继续,往下挪动时,她瞬间清醒过来,就算再迟钝,酒喝的再多,现下也明白沉殊的意思。
自从那年一时心软,将沉殊留在身边,他或许是害怕会被再次抛弃,从此便无处可依。
待他试探过后,便一直待在她身侧,悉心的照料她的衣食住行,煮茶磨墨,按摩摇扇。
只要她一转眼一回头,沉殊永远都在她身旁,永远都陪着她,她想:不如就这样吧!
聂砚秋不由自主地一手撑着床榻,另一只手轻轻撩起沉殊的下巴,又缓缓倾身靠近,二人呼吸交织,嗅着对方身上独特的香气。
见跪在榻边的美男紧张地闭上双眸,战栗不已,感受着手下的轻颤,她轻笑一声后,不再犹豫……
“唔……”
“小姐……”
沉殊喘息不止,眼眸含水地望向身上之人,嗅着仿若无处不在的莲香,目光越发涣散,只是心中不停回响着: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姐,他的小姐啊!
“做这种事时不要说话,不如只叫给我听?”
聂砚秋见他居然分神,便空出手来捂住他的双眸。
“啊……小姐,不要!”
微风徐徐,万里晴空,小鸟们躲在屋檐下乘凉,叽叽喳喳的,似乎是在聊今年自家生了几个崽子。
“嗯……”
聂砚秋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才想起昨晚酒后干的大事儿,内心也是不虚,反正他又不是那种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渣人,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怀中之人也缓缓睁开眼。
“小姐,再睡会吧。”
想着昨晚的事儿,沉殊将头埋进被子中,而脸上浮上一抹绯红。
瞬息后,他起身穿衣洗漱,昨日未没出多少力,得赶紧去厨房给小姐做些养生汤。
聂砚秋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恍恍惚惚地,又被他伺候着穿好了衣裳,喝下一盅养生汤。
待她回过神后,心想:这种日子若是过一辈子也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