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把酒楼的琉璃瓦染成金红色,何雨柱就站在前厅的落地窗前,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眉眼间带着股阴鸷,旁边标注着“李振华”三个字——系统昨晚更新的资料里,这张脸就是盛华贸易的幕后老板。
“柱子,侯处长已经去公安局录口供了。”于莉端着杯热牛奶走过来,眼底带着点血丝,“不过他说,李振华手里有军区大院的人撑腰,一般的案子根本动不了他。”
何雨柱转身接过牛奶,指尖划过杯壁的温度:“动不了他,就逼他自己跳出来。”他把照片往桌上一拍,“易中海的文物案,就是咱们的鱼饵。”
话音刚落,对讲机就传来前台的声音:“何老板,文物局的张科长来了,说想跟您了解下易中海的情况。”
“让他到顶楼办公室。”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鱼儿要咬钩了。”
张科长是个戴眼镜的瘦高个,手里拿着个公文包,一进门就直奔主题:“何老板,据侯处长交代,易中海私藏的陶罐是从李振华手里买的,而您跟易中海是老邻居,想必知道些情况吧?”
何雨柱给他倒了杯茶,慢悠悠道:“张科长,实不相瞒,我确实见过那个陶罐。”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而且我还知道,李振华手里不止这一件文物,他在南城有个秘密仓库,里面全是走私来的宝贝。”
张科长眼睛一亮:“真的?您有具体地址吗?”
“地址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每周三晚上会去仓库检查。”何雨柱话锋一转,“不过李振华身边有保镖,都是退伍军人,硬闯肯定不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请柬,“后天是我儿子的满月宴,我已经给李振华发了请柬,他要是敢来,咱们就能趁机套出仓库的地址。”
张科长皱了皱眉:“他会来吗?”
“他一定会来。”何雨柱指尖敲了敲请柬上的“部里定点接待单位”字样,“现在整个帝都的餐饮界都知道,雨柱大酒楼是部里认可的单位,李振华想在餐饮界扩张,肯定想跟我套近乎。而且他以为我还不知道他的阴谋,大概率会来探探底。”
张科长点点头:“好,那我们就按您的计划来。不过您放心,我已经跟市局打了招呼,到时候会安排便衣在酒楼周围埋伏。”
送走张科长,何雨柱打开系统光屏,上面已经显示出满月宴的场地布置图。他指尖一点,宴会厅的角落弹出几个红点:“这些位置安排监控,每个角落都要拍到。”又点了点后厨的方向,“让后厨准备几道‘特殊’的菜,给李振华留个‘惊喜’。”
系统光屏闪烁着回应:【已标记监控位置,后厨特殊菜品(含微型定位器)已备注】。
转眼就到了满月宴当天。雨柱大酒楼张灯结彩,门口摆满了花篮,宾客络绎不绝。何雨柱穿着一身中山装,胸前别着朵红花,正跟前来道贺的宾客寒暄,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门口。
下午六点,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门口,车牌号正是上次许大茂坐的“007”。车门打开,李振华走了下来,他穿件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何老板,恭喜恭喜!”李振华脸上堆着笑,伸手跟何雨柱握了握,指尖冰凉。
何雨柱也笑着回应:“李老板能来,真是蓬荜生辉!里面请!”
走进宴会厅,李振华的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当看到墙上挂着的“部里定点接待单位”牌匾时,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他转头对何雨柱说:“何老板真是年轻有为,短短几年就把酒楼做得这么大,还成了部里的定点单位,佩服佩服!”
“都是运气好罢了。”何雨柱领着他走到主桌,“李老板,您坐这儿。”
主桌旁已经坐了几个人,有工商局的领导,还有几个餐饮界的同行。李振华坐下后,目光落在于莉身上,眼神里带着点不怀好意:“这位就是何老板娘吧?真是年轻漂亮,何老板好福气啊!”
于莉下意识往何雨柱身边靠了靠,何雨柱握住她的手,语气平淡却带着威慑:“李老板,内人怀孕了,经不起折腾,还请您自重。”
李振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如常:“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宴席开始后,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了上来。何雨柱亲自给李振华夹了块东坡肉:“李老板,尝尝我这儿的招牌菜,都是后厨精心做的。”
李振华夹起东坡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眼神却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他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何老板,我敬您一杯。说实话,我一直很佩服您的魄力,想跟您合作一把,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合作?”何雨柱挑眉,“李老板想怎么合作?”
“我打算在北城开一家高端酒楼,想请何老板当顾问,待遇方面好说。”李振华盯着何雨柱的眼睛,“而且我还能帮您打通帝都的人脉,到时候您的酒楼就能遍布全国了。”
何雨柱笑了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李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只想把雨柱大酒楼做好。”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听说,李老板手里有不少好东西,比如文物之类的,要是有机会,真想开开眼界。”
李振华眼底闪过一丝警惕:“何老板说笑了,我就是个做贸易的,哪来什么文物?”
“是吗?”何雨柱放下酒杯,语气带着点玩味,“可我听说,易中海私藏的陶罐,就是从您这儿买的。而且我还听说,您在南城有个仓库,里面全是宝贝。”
李振华脸色瞬间变了,猛地站起身:“何老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何雨柱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就是想跟李老板做笔交易。你把仓库里的文物交出来,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不然的话,待会儿市局的人来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话音刚落,宴会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冲了进来,迅速控制了现场。李振华的保镖刚想反抗,就被警察按在了地上。
“李振华,你涉嫌走私、非法收购文物,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张科长从警察身后走出来,手里拿着逮捕令。
李振华脸色惨白,指着何雨柱:“你阴我!”
“彼此彼此。”何雨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你联合许大茂、侯处长搞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他凑近李振华的耳边,声音低沉,“而且我告诉你,军区大院的那个关系,也保不住你了。我已经把他跟你勾结的证据,交给了纪检委。”
李振华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你...你怎么会有那些证据?”
“你以为我只盯着你吗?”何雨柱冷笑一声,“从你打我酒楼主意的那天起,你身边的人,就都是我的眼线了。”
就在警察把李振华押走的时候,许大茂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把水果刀,直奔何雨柱而去:“何雨柱,我跟你拼了!”
于莉吓得尖叫起来,何雨柱一把将她护在身后,侧身躲过许大茂的攻击,反手夺过水果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许大茂,你还真是冥顽不灵。”
许大茂趴在地上,不甘心地嘶吼着:“何雨柱,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我?”何雨柱蹲下身,眼神冰冷,“你当初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你烧了茂盛饭庄,嫁祸给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他站起身,对警察说,“把他也带走,他参与了李振华的阴谋,还纵火嫁祸。”
警察把许大茂押走后,宴会厅里的宾客都惊呆了。何雨柱拍了拍手,语气平淡:“各位来宾,让大家见笑了。刚才只是处理了点小事,宴席继续,大家尽情享用。”
宾客们缓过神来,纷纷称赞何雨柱的魄力。陈部长的秘书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何,干得漂亮!部里已经知道你的事了,对你很满意。”
深夜,满月宴结束后,酒楼终于安静了下来。于莉靠在何雨柱的怀里,脸上带着疲惫却欣慰的笑容:“终于结束了。”
“还没有。”何雨柱抚摸着她的小腹,眼神深邃,“李振华只是棋子,军区大院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大鱼。不过现在,他已经慌了,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系统光屏上,李振华的资料旁弹出一条新信息:【军区大院关联人:赵建军,退休高官之子,涉嫌利用职权为李振华提供庇护,参与走私洗钱】。
何雨柱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建军,下一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