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办法 改崩溃了 阉割版朋友们将就看吧)
[截止今日上午10时,全国现已建立两千余个国家基地。b市有五个国家基地,现在仍未进入国家基地的市民请不要放弃。]
[可根据凤凰号的指引,它会带领你们前往最近的国家基地。]
……
一只巴掌大的红色机械鸟盘旋在房车车顶,简蓉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红色的机械鸟是国家最新研制的救援装备,中央起名凤凰号,浴火重生象征着希望。
凤凰号不仅能播放广播还装备了热成像,因此能探测到幸存者,绕开丧尸把他们带到最近的基地。
简蓉和沈星年进入b市以来,已经遇见好几波不同编号的凤凰号了。
他们要找人,就没跟着凤凰号去国家基地。
说来也奇怪,小系统探测到顾深就在b市,可偏偏五个基地都不见他的人影。
b市是国家的首都,也没有自发的异能者组织。
两人无法,只好开着房车让小系统一点一点的扫描,索性确定人在这之后沈星年就没那么着急了。
头顶的凤凰号绕了好几圈,见简蓉没有跟着它走的意思扇着翅膀就要离开了。
临行前,简蓉听到它反复广播的通知换了一句。
[插播一条快讯,有一名叫徐光的生物学家于今日凌晨失踪。]
[徐光是一位有着棕色短发的年轻女性,失踪时穿着军方的迷彩服,如果有市民发现她的踪迹请及时联系国家基地,基地会给予丰厚的奖励。]
简蓉没在意,她百无聊赖地盯着一家荒废的宠物医院的大门。
十几分钟前,沈星年突然说他要进去看看。
末世降临大大压缩了小动物的生存空间。
虽然丧尸病毒不会在它们身上传播,但是在人类自身都食不果腹的前提下几乎没有人会喂养一只同样消耗食物的宠物。
更别说还有不少饿的眼睛发绿的人把宠物当作储备粮。
面前的这家宠物医院早就空了。简蓉想不到沈星年进去要干嘛,还进去了这么久。
就在简蓉等的不耐烦,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里面的人终于出来了。
沈星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打开车门:“走吧。”
“手上拿的什么?”简蓉眯起了眼。
“没什么。”沈星年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把一个粉色盒子放到座椅后边,被简蓉阻止了。
她强硬地抓住盒子的另一头:“给我看看。”
沈星年梗着脖子不愿松手,两人僵持住了。
不怪简蓉反应过度,实在是沈星年有前科。
之前有次简蓉一个没看住,沈星年不知道从哪找来个老虎钳。
要不是简蓉及时阻止,那只用酒精简单消毒的老虎钳就要进到沈星年嘴里——他要用老虎钳拔掉两侧丧尸化以后异常尖锐的虎牙。
只是因为那天早晨,沈星年从睡梦里醒来的时候,牙齿啃着简蓉的锁骨,两侧的虎牙把她的皮肤磨得快要破皮。
简蓉还没说什么呢,沈星年就煞白着一张脸,一副犯了大错的模样。
简蓉哄了半天都没哄好,沈星年说什么都不肯再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他生怕害得简蓉变成丧尸。
从那之后,沈星年磨牙的东西没少找,老虎钳是明令禁止的,他就找刀片、碎石子,牙齿没磨平,反倒把嘴唇划破了好几次。
简蓉气得要命,威胁沈星年再把自己弄出伤口就亲他。
威胁十分有效,自那之后沈星年一下安分了许多。
好嘛,痛觉神经那么敏感都敢不打麻醉用老虎钳给自己拔牙,反倒是被她一句“亲他”威胁住了。
简蓉都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
这次沈星年神神秘秘地从宠物店里带出来一个东西还不敢给人看,简蓉只当他是故态复萌了。
因此简蓉沉着一张脸,非要沈星年把东西交出来不可。
沈星年拗不过她,磨磨蹭蹭地松手了。
简蓉打开盒子,一股皮革夹杂着金属的气味传来,此处略。
她下意识抬头看沈星年,男人避过了视线,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这个不会弄出伤口”。
要不是简蓉离得足够近,几乎要错过这句微不可闻的话。
简蓉心里倒抽一口冷气,她突然就想起当时沈星年在此处略。
此处略
冷白色的手指贴着黑色的皮革,指腹因为金属框架挤压而微微下陷,有种说不出的漂亮勾人。
“要我带给你看吗?”
“什么?”
沈星年没等忽然变呆的简蓉反应过来,简单的调整后此处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带子的环扣多系了一格,边缘严丝合缝的同时勒出了一点柔软的苹果肌。
此处略
沈星年垂着眸,堪称温驯地任由她赏玩。
简蓉莫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养了一条温顺的大型犬,她的眼睛暗了一瞬,此处略。
“略。”
指尖下的薄唇没打开,反而抿得更紧了。薄唇的主人蓦地后退了几步,发丝下的耳根红了个彻底。
“不行……”沈星年在烫人的视线下无所适从,被逼得贴到了沙发靠背前,退无可退。
简蓉哪能任由沈星年叫停。
她自认为两人是相互喜欢,双向奔赴。
她表白了不少次,但到目前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盖着两床被子躺在一张床上,牵手、拥抱都很少有,更别说接吻了。
沈星年怕把丧尸病毒感染给她,她不是不能理解。
而且沈星年又是掀指甲又是要拔牙的,简蓉确实不敢再故意向他证明自己不会被他感染病毒,光用嘴说他又不信。
但是都在一起那么多次了,总不能这一世柏拉图吧!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还是沈星年自己送上来了,受她欺负一下怎么了。
于是简蓉不退反进,将人抵在了沙发靠背前,左手轻抚沈星年的后脖颈,语气带着商量:“张嘴给我看看,我就检查一下你的牙齿,好不好?”
沈星年本该义正言辞的拒绝,简蓉又不是牙医,他也不是管不住嘴巴会吃糖吃坏牙齿的小朋友。
然而鬼使神差地,看着那双黝黑的有着自己小小缩影的眸子,沈星年莫名其妙地听从了,仿佛服从简蓉的话是他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大略特略。
可即使是这样,他仍然没有反抗这场毫不客气的入侵,顺从了来人的把玩。
……
好在简蓉到底舍不得沈星年太过难受,此处略。
沈星年有些发懵地望向简蓉,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让他视线模糊。
“好了吗?”
受欺负的人在问欺负他的人是否过瘾。
“好了,牙齿很健康。”简蓉声音沙哑。
此处略,他的脸上已经压出了浅浅的印子。
趁着沈星年还在愣神,简蓉咬住了他润泽的下唇。
沈星年瞬间僵住了身子,想推开简蓉又怕她不小心咬破自己的唇——丧尸病毒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
他只能抓住简蓉背后的衣服,一边提心吊胆,一边享受突如其来的亲吻。
他们从没有接吻过,除了最初被救出来后简蓉给过他几个带着浓烈安慰性质的脸颊吻。
因而沈星年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与心爱的人耳鬓厮磨是这样一件快乐的事情。
快乐到当他被放开时,原本的生出的惶恐后怕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一点都不剩,只留下让他心尖发涨发软的情愫。
“简蓉……”
沈星年黏黏糊糊地叫人。他想说些什么来表达让他不知所措的情愫,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只会傻傻地唤人姓名。
“嗯,我在。”
幸而名字的主人不会嫌弃他的笨嘴拙舌,反而十分珍惜地亲了亲他眼尾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