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红静离开后,刘艳雪就让肖玉海和组里的同事都相互介绍认识了一下。
刘艳雪,京都昌县人,今年28岁,毕业于京都人民大学文学系,是现在肖玉海所在这个文字编辑小组的组长;耿一民,申市人,30岁,毕业于申市交通大学文学系;王晴、化雨轩两个人是湘省人,都25岁,一起毕业于京都大学文学系,是同学关系;刘铁军,23岁,黑省人,京都语言大学大四学生,刚来出版社这边实习。
对于肖玉海,因为经常往楼里送报纸、杂志和信件的原因,大家都是或多或少的也都见过,不算熟悉吧也不陌生。只是突然要和他们一起工作了,都多多少少有点意外。尤其是现在肖玉海身上还穿着单位里配发的保安制服,刚才肖玉海介绍自己时还说自己只有初中毕业的学历,更是让众人惊讶!让众人心里都有一种肖玉海是社里哪个大领导的关系户的想法。对于肖玉海的到来,众人也谈不上有多欢迎,简单的介绍完自己后,也都各自忙起了各自的工作。
肖玉海的工位挨着刘艳雪的工位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肖玉海对面坐着的是耿一民,刘艳雪对面的工位现在空着。在靠近这边工位坐着是王晴和化雨轩两个人,王晴挨着窗户那边,刘铁军坐在了王晴的对面的工位上。
看着大家都在忙自己的工作,肖玉海就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和旁边的刘艳雪借了块抹布擦起了自己的桌子和坐椅,平时应该有保洁过来打扫,桌面和坐椅也没有多脏。桌面上就一台电脑的显示器,和一个空着的蓝色文件框,其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在桌面下的电脑主机上倒是有点灰尘,肖玉海用抹布仔细地擦拭了一遍。工位下面的小柜子的三个小抽屉里倒是有不少的东西:几份旧报纸和杂志,还有一些纸质文件什么的,在最上面的抽屉里还找出两个白色塑料小药瓶和几支用过的签字笔,肖玉海拿起那几支笔都试了一下,发现有两支还能正常的出油写字,就放在了桌面上。和刘艳雪问过后,都是以前坐在这工作过的人留下的不要的东西了,就收在一起抱着全部扔到了他们工位这一侧楼梯大门外边的大垃圾桶里。
扔完垃圾,肖玉海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手机上面有好几个舅舅的未接电话,也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摁到了无声模式,把手机调回正常模式,又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这会已经十点五十一分了,于是便又装好手机,返身走回到工位那边,和刘雪艳打了个招呼就从楼梯这边走下了楼。下了楼直接往后勤处的办公室走去。
肖玉海走到后勤处办公室的门口时,先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就林建军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就抬步往屋里走了进来,这会林建军也正好看到了肖玉海正往他这边走过来,就率先对肖玉海问了起来。
“豆仔,你调去编辑部上班了呀,因为把你弄到社里来上班我现在每个月都要涨五百块的工资,到底是咋回事呀?早上一来单位,小叶就和我说了昨天下午去开会的事,说你给王社长写了十多篇的诗词文章,写得很是不错,为这社长把你的工作都给调换了,也给我涨了工资。豆仔,你什么时候学会写诗词了?那些诗词真的是你写的吗?”
林建军上午一来单位,办公室里昨天下午代自己去开会的小叶就和他说了昨天下午开会的事,并且还把带回来的那份诗词稿的复印件和综合办公室下发的通知书都拿给了林建军。林建军听完小叶的话,把小叶拿给自己的东西都看完后,整个人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给肖玉海打了好几个电话也都没打通。就去保安队找肖玉海,可是跑了好几次也都没找到,更是心急,这会终于看到人了,就赶紧的问了起来。
“那次在公示栏那边看到那个文学协会诗词征集活动的公示时,我不都告诉你我会写吗,是你自己不相信怨谁呀。于是就写了几首诗词,前天不是到了能交稿的时间了吧,就叫着刘元开着他的车一起去了文学协会那边交了稿,去交稿的时候碰到一个岁数不小的老头正好是什么副会长,聊了会天,那老头还当过咱们王社长的老师,前天晚上就给王社长打电话说了我去交稿的事。
昨天上午我进楼里面送报时就被人事部的宋娟大姐拉着去了王社长那,王社长想看一下我给文学协会写的诗词,我就在那给了写了下来。后面王社长又说起了什么教育部要搞个什么青少年爱国主义思想教育的事,说是我要也能写一篇出来就给我工作转正涨工资,顺便也给你涨一点工资。我一听还有这好事,就又在社长那写了一篇小短文。
这下好了,社长不让我在保安队呆着了,把我弄到了二楼的编辑部去上班,我哪干得了什么编辑的活呀,这是要往死逼你的亲外甥呀!舅舅,要不你上去和王社长说一说,让他还把我调回保安队吧。”
林建军没有理会肖玉海后面说的那些牢骚话,只重点关注了肖玉海前面说的那些内容。
“你说你写了几首诗词,还给文学协会办的活动投了稿?你在文协还见到了文协的一个副会长,而且这个副会长还是王社长的老师?你昨天还在王社长那里又给教育部写了篇短文。为此王社长就给你涨了工资换了工作,捎带着给我每个月也涨了五百块钱?就你说得那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的玩意也有人看得上,是你没睡醒,还是你舅舅我现在在梦游呀,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天方夜谭的东东啊!”
肖玉海看自己的舅舅一脸的不相信自己的模样,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可不敢真的将自己那场离奇“做梦”的事说给林建军听,于是就解释着说自己不上学这些年平时都爱看一些书,书看的多了,也就多少会写点东西了。
林建军可不相信什么书看多了就能做出肖玉海说的这些事来,他林建军活这么大,虽然说平时不怎么爱看书,可是看过的书自信要比肖玉海要多的多,自己也看了那么多的书,并且自己当年也是读完了高中才去当的兵,学历就要比肖玉海高,自己现在也写不了什么诗词文章出来。自家的这个外甥从小什么样,自己是清楚的,虽说中间自己当兵在外地离开了十几年,可是每年探亲假也能回来一个来月的时间,基本上每年都能见到肖玉海,那些年肖玉海不上学了,成天的就在社会上瞎混,什么时候认真的看过书了,他家里也就自己的外甥女肖玉丹学习还可以,平时爱读些书,肖玉海和书是一点边也沾不上的主。想到这,林建军的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想到这林建军起身走到了门口,把门关了起来,还不放心的把门从里面上了锁。回身又坐回到办公桌的椅子上,看着肖玉海的眼睛,认真严肃的问了起来。
“豆仔,你认真的和舅舅说,你是不是看到了或是发现了什么对于王社长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呀,你就是用这个事情去威胁了王社长,所以王社长才答应给你涨工资和换工作的。这样做可是在犯罪,被发现了可是要去坐牢的,你知不知道啊,豆仔。你现在和我说真话,王大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被你知道了,还能被你威胁到,那这事肯定不小,你和舅舅说,舅舅帮你去处理,出版社的工作没有了,舅舅还有好多认识的朋友和战友,给你找个工作也是很容易的,就是你不工作,舅舅也能养得起你,咱可不能去做什么傻事的。”
听着林建军的话,肖玉海很感动,也很无奈,自己的变化没办法和舅舅说,这是真的把舅舅给吓到了。可舅舅这想象力也是够丰富的,就是不知道王大山知道了会做何感想。唉!现在问题不是王大山会怎么想,是自己该怎么说才能让自己的舅舅相信自己说的话呢,头疼,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