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回展第二站抵达南方小城时,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里飘着潮湿的桂花香。林辰和团队把展品搬进社区文化站,就看见一位穿蓝布衫的老奶奶站在门口,手里牵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脚边放着个盖着碎花布的大家伙——掀开布角,一台黑色的“蝴蝶牌”缝纫机露了出来,机身擦得锃亮,踏板上的木纹还能看清当年的打磨痕迹。
“这是我陪嫁的缝纫机,1979年买的,”老奶奶摸着缝纫机的机头,眼里满是温柔,“当年我靠它给街坊做衣服,姑娘的棉袄、小伙的衬衫,连隔壁孩子的满月酒礼服都是在这上面缝的。”林辰刚把直播镜头对准缝纫机,小姑娘突然踮起脚踩动踏板,机针“哒哒哒”地空转起来,清脆的声响让在场人都笑了——弹幕里瞬间飘满“好熟悉的声音!我奶奶家也有”“小时候总爱踩踏板玩,被奶奶说浪费线”。
等展品布置好,老奶奶从布包里掏出个铁盒,里面装着泛黄的纸样、卷边的顶针,还有几轴褪了色的线:“这都是当年用剩下的,你看这纸样,还是我照着画报画的,现在还能用来做小裙子。”说着就拿起一块碎花布,熟练地铺在缝纫机上,手指捏着布边推过压脚,没几分钟,一朵小小的布花就缝好了,递给身边的小姑娘:“就像当年给你妈妈缝第一个布娃娃时一样。”
直播间的观众看得入迷,有人留言:“我妈妈也会用缝纫机,小时候的衣服都是她做的”“现在很少见人用缝纫机了,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熟练的手艺”。这时,社区文化站的工作人员领着几位阿姨过来,她们手里都拿着自家的旧布料:“我们也想跟着老奶奶学缝布花,要是能把做好的布花送给社区的老人,就更好了。”林辰立刻在展厅角落设了个“临时手工区”,老奶奶坐在缝纫机前教大家走线,小姑娘在一旁帮忙递线轴,场面格外温馨。
下午,一位穿中山装的老人拿着本旧相册赶来,里面夹着几十张黑白照片——有老奶奶当年缝衣服的场景,还有街坊们穿着她做的衣服的合影。“这张是1985年拍的,”老人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当时社区办运动会,大家的运动服都是她连夜缝好的,比买的还合身。”林辰把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直播间的在线人数突破六百万,有人留言:“这哪里是缝纫机,这是社区的‘温暖制造机’啊!”
临近闭展时,社区主任找到林辰,递过一份名单:“好多居民都想捐出家里的老物件,还有位爷爷想捐1960年的木工刨子,说想教年轻人做木工活。”林辰刚接过名单,系统提示音就响了起来:【激活传统手艺传承,联结社区温情,获得“非遗手艺推动者”称号,奖励手工技艺教学直播权x1,社区手工坊建设基金x元】。
老奶奶把那台缝纫机留在了展厅,临走前特意跟林辰说:“让它留在这,继续给大家缝故事。”林辰看着缝纫机上还没拆下来的碎花布,对着镜头说道:“这台缝纫机缝过衣服,也缝过时光里的温情。下一站,我们要去收集那位爷爷的木工刨子,听听木头上的年轮,藏着怎样的匠心故事。”弹幕里立刻有人留言:“太期待木工刨子了!我爷爷也是木匠,小时候总看他刨木头”“每一站都有惊喜,已经开始倒计时等下一场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