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潮汐过后,木叶村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甚至比以往更显生机。守序天道借由潮汐之力修复了不少规则漏洞,整个世界的能量流动都变得更加顺畅。
忍者学校里,孩子们的忍术练习也恢复了正常,甚至有几个学生在能量潮汐的“洗礼”后,意外觉醒了查克拉属性,让伊鲁卡高兴了好几天。
鸣人依旧缠着佐助,虽然没学会解析之法,但在佐助的指点下,总算能勉强控制住查克拉,属性测试时也成功测出了风属性,乐得他在操场上翻了好几个跟头。
佐助的生活却渐渐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他依旧专注于解析练习,但偶尔会在课间看着窗外发呆,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苏绝看出了他的心思。
这天傍晚,苏绝没有像往常一样布置新的练习,只是让佐助坐在壁炉前。
“佐助,你知道能量潮汐过后,意味着什么吗?”苏绝问道。
佐助抬起头:“世界规则更稳定了?”
“是,也不是。”苏绝摇头,“对我来说,意味着这个世界的‘修复任务’,快要完成了。”
佐助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你...要走了?”
“嗯。”苏绝点头,语气平静,“我的任务是修复低维世界的规则漏洞,现在火之国的守序天道已经有了自我晋升的潜力,野心型意识也被打退,我留在这里的意义不大了。”
佐助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喉咙有些发紧,说不出话来。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苏绝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有自己的路要走。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从灭族之夜的废墟相遇,到山谷里的朝夕相处,再到忍者学校的默默守护...苏绝对他而言,早已不是简单的“恩人”或“老师”,而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他想要追逐的方向。
“什么时候?”过了很久,佐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三天后。”苏绝道,“能量潮汐残留的空间波动最适合跨世界穿梭。”
佐助沉默了,壁炉里的火焰跳动着,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接下来的三天,两人都没有再提离别的事。苏绝依旧指导他练习解析,佐助也依旧认真学习,只是气氛里多了一丝微妙的沉重。
离别的前一晚,苏绝将一个卷轴交给佐助。
“这是我整理的解析进阶方法,从查克拉属性融合,到规则漏洞的初步修补,都写在里面了。”苏绝道,“以后没有我,你也要继续练习。”
佐助接过卷轴,入手沉甸甸的。他翻开看了一眼,上面是苏绝熟悉的字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详细。
“还有这个。”苏绝又递给他一枚小小的令牌,通体漆黑,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这是我的跨世界信物,如果你遇到无法解决的规则层面的危机,捏碎它,我或许能感知到。”
佐助紧紧攥着令牌,指节泛白。他想说“我不要”,想说“你别走”,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还会回来吗?”
苏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沉默了片刻,道:“低维世界很多,我或许会去其他地方,但只要这个世界不出大的乱子,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她顿了顿,语气柔和了些:“但你的成长,守序天道会告诉我。看到你变得强大,走在正确的路上,就够了。”
佐助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把到了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我会的。我会变得很强,会守护好这个世界,不会让你失望。”
“我相信你。”苏绝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暖意,“记住,解析万物,是为了理解世界的美好,而不是被规则束缚。你的路,终究要自己走,活出自己的样子就好。”
“嗯。”
那一晚,佐助睡得很沉。他做了个梦,梦见灭族之夜没有发生,他依旧是那个骄傲的宇智波小少爷,而苏绝就像邻家的姐姐,笑着看他练习忍术。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苏绝就准备离开了。
佐助送她到山谷入口。
“就到这里吧。”苏绝停下脚步。
“苏绝大人...”佐助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后只化作一句,“保重。”
苏绝看着他,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你也是。”
说完,她的身影化作一道淡蓝色的光,融入虚空,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山谷里只剩下佐助一个人,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漆黑的令牌和卷轴。
风吹过,带来远处木叶村的喧嚣。
佐助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回走。他的脚步很稳,眼神里没有了迷茫,只剩下坚定。
他知道,离别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他要带着苏绝的教导,带着这份羁绊,继续走下去,走出属于自己的、强大的路。
【系统提示:火影忍者世界任务完成,世界稳定度提升至60%,守序天道晋升进度20%。即将前往下一个世界——哈利波特。】
遥远的虚空中,苏绝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叹。
第一个“崽”,算是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