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错就错在太惯着贾张氏了。”
“她一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没工作没养老金,凭啥听她的?”
陆杨给秦淮茹鼓劲。
........
“我也不想被她拿捏。”
“可我一发火,她就又哭又闹要死要活,闹得全家不得安生。”
“唉!我是真拿她没辙。”
秦淮茹叹了口气,俏脸上满是愁容。
“有啥好怕的?”
“不就是个装模作样的老太婆吗?”
“别怂,跟她硬刚!”
“你越忍让,她越蹬鼻子上脸。”
“只要你强硬起来,她根本拿你没办法。”
“大不了让她儿子离婚,就贾东旭那德性,他敢离吗?”
“离了婚,他上哪儿找这么俊又能干的媳妇?”
陆杨说着掏出根大前门点上。
眼下想在红星四合院站稳脚跟,光靠单枪匹马可不行。
得拉拢些人,借势发力。
秦淮茹就是他第一个要拉拢的对象。
只要拿下秦淮茹,傻柱自然不在话下。
傻柱作为四合院里的头号狠角色,有他在前面冲锋陷阵,许多事都不必亲自出手。
......
表舅说得对!
实在不行就离婚!反正我也受够贾东旭了!
今日秦淮茹与贾东旭争执时,已经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谁知刚提离婚二字,贾东旭就跪地求饶。
就他那方面的问题,离了婚这辈子都别想再娶。
以往秦淮茹从不敢违逆贾家。
无论是贾东旭还是贾张氏,动辄对她破口大骂。
连棒梗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在陆杨的循循善诱下,秦淮茹终于下定决心要改变现状。
这才像话!
新时代女性就该挺直腰杆,不能向封建余孽低头。
好了淮茹,今晚就喝到这儿吧。
再喝多的话,你又要捆我了。
陆杨笑着打趣道。
今晚他并不打算灌醉秦淮茹。
他要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整地体验整个过程。
这样才能真正收服她。
快别提那事儿了!我都羞得没脸见人了。
随您处置。
虽然没醉,但高度酒让秦淮茹已然微醺。
眼神渐渐变得 ** 起来。
......
这可是你说的!
“去找根绳子来。”
“你昨天怎么对我,今天我就要怎么对你!”
“事情办完,咱们就一笔勾销!”
“成不成?”
陆杨刚吃了韭菜盒子和牛肉。
这会儿酒足饭饱,心里开始琢磨些考验人性的事。
“好!你等着。”
秦淮茹红着脸跑到门口,把门闩上了。
这是她出嫁时带来的嫁妆。
一直珍藏着没用过。
但他以前倒是会包粽子。
就按捆粽子的手法,把秦淮茹绑了起来。
陆杨笑嘻嘻地说。
其实昨天是他自己绑了自己,栽赃给秦淮茹。
硬是造了桩冤案。
没想到隔了一天,他还有脸提这事。
真是够厚颜 ** 的!
秦淮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
仿佛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难怪昨天非要被绑着。
这滋味实在美妙。
..........
盛夏,晚上八点。
暑气未消。
偶尔掠过的微风,连树叶都纹丝不动。
整个四合院闷热难耐。
没有一丝凉意。
树上的知了尖声鸣叫。
掩盖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晚饭后,人们常拎着小马扎,摇着蒲扇去胡同口乘凉。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胡同里或厂里的趣事。
众人闲聊着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
酷暑难耐时,有些人能彻夜长谈。
更有不畏炎热的,趁着孩子不在家,在屋里数落自家媳妇。
但陆杨训斥的却是红星四合院公认的 ** ,秦淮茹。
........
办完事后,陆杨点燃一支烟,惬意地吞吐着烟雾。
方才的秦淮茹判若两人。
那勾人的眼神,实在令人难忘。
不得不说,贾东旭娶到秦淮茹,着实是糟蹋了好姑娘。
叮!成功标记秦淮茹,随身空间扩容至4立方米。
系统提示音在陆杨脑中响起。
淮茹,这五毛钱你收着。
陆杨从衣兜掏出钞票,搁在炕柜上。
这钱包含住宿费、伙食费,以及秦淮茹的劳务费。
算起来相当划算。
乘车请系好裤带,哦不,是安全带.
秦淮茹觉得这辈子从未遇见过这般体贴的人。
这位表舅年纪虽轻,但手艺...不,是为人确实没得说。
表舅,我要是有本事赚钱就好了。
让您免费吃住我都乐意。
秦淮茹依偎在陆杨身旁撒娇道。
改天给你找个差事。
让你挣点零花钱。
陆杨早有计划,那些挖宝得来又用不上的物件需要尽快脱手。
堆在随身空间里太占地方。
秦淮茹正是最佳人选。
以她的机灵劲儿,准能卖个好价钱。
你给我介绍活计?
别拿我寻开心了。
秦淮茹觉得陆杨在说笑。
他刚来城里不久,连工作都没着落。
“等婆婆回来,我们就再也不能……”
“这几天,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了。”
想到贾张氏即将回家,
她和陆杨再也没法一起锻炼了,
心里涌起一阵失落。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陆杨轻声安慰。
……
院子里乘凉的人渐渐散去,
四合院恢复了宁静。
夜里十点多,陆杨出门解手,
回来时发现家门口蹲着个人影。
谁大半夜蹲墙角 ** ?
难道是贾东旭回来查岗?
幸好今晚结束得早,
不然就被逮个正着。
他悄悄走近,借着月光一看——
竟是傻柱!
“啪!”
陆杨抬手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哎哟!”
傻柱正听得入神,猛地挨了一巴掌,
吓得跌坐在地。
“你在这儿干嘛?”
陆杨冷声质问。
“我、我没干啥……”
“就是……歇会儿。”
“您是秦姐的小表舅吧?”
“正好找您有事!”
“这儿不方便说,去我家,有好茶!”
傻柱原本吓得直哆嗦,
回头见是陆杨,这才松了口气。
傻柱寻思着,陆杨不过是个乡下来的毛头小子,肯定好糊弄。
给他塞点甜头就能堵住他的嘴。
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嚷嚷出去也捞不着什么好处。
.........
傻柱把陆杨让进屋,沏了壶热茶。
陆杨刚进门就瞅见那张双人床——傻柱打光棍睡了半辈子的老物件。
屋里的摆设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模一样。
那剧开头是1965年,眼下才1958年。
合着这七八年,傻柱家连件新家具都没添置。
你就是傻柱?
我外甥女提过你。
大半夜趴她窗户根底下,想学手艺呢?
陆杨接过茶碗,方才给秦淮茹撑腰时出了一身汗,这会儿正口干。
我真不是去偷看!
我跟秦姐处得可好了,就是怕贾东旭欺负她!
傻柱急赤白脸地解释。
想起昨夜秦姐的哭喊声,他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今儿个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想去照应照应。
要是贾东旭再动手,他就拿砖头砸他家玻璃。
原来你也知道贾东旭欺负我外甥女?
陆杨撂下茶碗,摸出盒大前门甩给傻柱一根。
昨晚上我亲耳听见的!
秦姐被折腾得可惨了!
贾东旭这王八羔子,看老子不收拾他!
傻柱猛嘬一口烟,咬牙切齿地骂道。
.........
陆杨心里突然打了个突。
没想到傻柱昨儿个就跑去听墙根了。
敢情这傻小子把我当成贾东旭了。
这事儿可不敢往外传!
人家是正经夫妻,你干那事儿本来就不地道。
陆杨赶忙叮嘱道。
您放一百个心,我还没傻透腔。
就是心里堵得慌。
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您是秦姐的表舅,咱都是自家人。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踏实多了。
陆杨明明知道他去了两回,还让他保密。
这不就是向着自己嘛。
既然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傻柱啊,你秦姐在老贾家可遭老罪了。
给他们家当牛做马不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唉,特别是那个恶婆婆,压根没把她当人看。
陆杨叹着气,摸出根烟点上。
.........
啥?饭都不让吃饱?
贾张氏这老虔婆真不是东西!
看我不收拾她!
听说心上人受这么大委屈,傻柱心疼坏了。
本来今儿个就要回乡下。
可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有我在的时候,贾东旭还能收敛点。
我要是一走,指不定这畜生怎么祸害我外甥女呢!
陆杨气得直捶桌子。
表舅,您可不能走啊!
您留下,咱爷俩一块儿治贾东旭!
傻柱急眼了。有这小表舅在秦姐家住着,贾东旭好歹能收敛些。
起码不敢半夜欺负秦姐了。
“我实在不愿离开,可贾东旭那家伙使了个阴招。”
“他竟要我付住宿费,一天收五毛。”
“我哪来这么多钱给他?”
陆杨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呸!这小子心也太黑了!”
“连亲戚的住宿费都收!”
“一天五毛,这不是明摆着要赶您走吗?”
“表舅,您稍等!”
傻柱叼着烟,转身拉开柜子,翻出一只旧棉袜。
他将袜子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
全是零散的钞票,夹杂着粮票、布票之类。
“不就是钱吗?”
“表舅,咱不缺这个!”
“一天五毛,我替您出!”
“这五块钱您先拿着,够住十天。”
“您可得帮我盯紧贾东旭!”
“绝不能让他再欺负秦姐!”
傻柱出手阔绰,一把掏出五块钱。
不过这笔钱里,多少带点封口的意思——
收了钱,可别把他蹲墙角的事说出去。
“傻柱,是条汉子!”
“但这钱我不能收。”
“这年头谁挣钱容易?”
“你当厨子能赚多少?都是血汗钱。”
陆杨语气诚恳。
其实他心里早乐开了花,表面却还得装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