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拍着大腿喊：典型食物中毒！赶紧灌粪水催吐！等送医院黄花菜都凉了！他转头招呼众人：谁去茅房舀粪？麻溜的！
许大茂乐得嘴角咧到耳根：我去！抄起水瓢就往公厕冲，脚步轻快得像踩了弹簧。
......
秦淮茹拼命往后缩：我不要喝！她不过吃了小半碗，此刻吓得面无人色。阎埠贵按住她劝道：不吐要出人命的！
三大爷信心十足地嚷道。
陆杨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心里犯嘀咕，灌粪水是不是太狠了？
那东西的毒性恐怕也不小吧？
灌粪水的本意是让人快点吐出来。
把胃里的东西排干净。
其实不一定非要用粪水。
医院通常用什么催吐？
陆杨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
“赶紧的，把贾东旭架起来，先灌！”
“人都迷糊了，一会儿该吐白沫了！”
三大爷指挥着街坊们，把贾东旭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时许大茂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端着满满一瓢粪水回来了。
“让开点，让开点。”
“这粪水臭死了，你们动作快点！”
这一瓢粪水少说五六斤，从公厕端过来可不轻松。
“按住了，别让他动！”
“来来来！给贾东旭灌满！”
许大茂干这事儿特别来劲，兴冲冲地把粪水往贾东旭嘴里倒。
贾东旭被邻居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只能咕咚咕咚往下咽。
“不够不够，至少得灌完这一瓢！”
“捏住他鼻子！这样他就张嘴了。”
三大爷背着手在一旁指挥，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
......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
贾东旭被灌了整整一瓢粪水。
突然，贾东旭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呕！噗！”
他像喷泉似的狂吐不止。
原本只负责指挥的三大爷躲闪不及，从头到脚被喷了个透。
“贾东旭，你个混账！”
天爷啊！
呕！真要命！
晦气！
完了，我的白衬衫！
三大爷这下不神气了，赶紧躲到远处。
可惜已经晚了，衣服上全是黄渍。
..........
贾东旭被灌了好几斤粪水。
吐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足足吐了好几分钟才消停。
邻居们从中院打来几盆水，对着贾东旭劈头盖脸就浇。
再多浇点！
哎哟喂，难受死了，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贾东旭总算缓过劲儿来。
虽然被灌了粪水，却觉得像从 ** 殿逃回来似的。
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给我媳妇也灌点吧！她也不行了！
贾东旭指着旁边难受的秦淮茹说。
我不要，别给我灌！
秦淮茹连忙拒绝。
媳妇听我的，灌完就舒服了！
大伙儿都是为咱好，你看我现在多舒坦！
贾东旭继续劝说。
这事儿还用商量？
直接灌！别磨叽！
三大爷被溅了一身，正在气头上。
不想灌粪水？
我们可是为你好！
我再去舀粪水！
许大茂乐坏了，灌完贾东旭接着灌秦淮茹！
今儿可算过年了！
太痛快了！
..........
眼看秦淮茹就要被灌粪水。
陆杨移开视线，不忍再看。
秦姐并未怀孕，意味着她并未背叛自己。
若真被灌了大粪，就算刷一百次牙，也洗不掉那股恶心。
往后连亲吻都会膈应。
贾东旭是个男人，倒无所谓。
可一个女人在院里被灌大粪，脸面就彻底丢尽了。
然而，秦淮茹的情况也越来越糟。
她干呕得愈发剧烈。
该怎么办？
陆杨额头渗出冷汗。
他必须行动！
忽然，他瞥见屋门口的洗脸盆。
盆边还搁着一块胰子。
有了！
“等等！”
“我想起来了！”
“可以灌肥皂水！效果比大粪强多了！”
陆杨灵光一闪，终于记起这法子。
他抄起脸盆，迅速舀 ** 水，又将胰子丢进盆里。
“肥皂水？”
“肥皂水不行！压不住毒性！”
“得以毒攻毒，大粪水才最有效！”
“信我的准没错！”
“这招我救过不少人！”
三大爷急忙上前劝说。
“是啊，还是用大粪水吧。”
“反正吐出来就好，别嫌脏，救命要紧！”
“贾东旭都好了，证明大粪水管用。”
“上回我爹食物中毒，三大爷也是这么救的。”
“三大爷有经验，该听他的。”
“都这时候了，还计较脏不脏？”
“就是，这人谁啊，咋这么死脑筋？”
“秦淮茹的小表舅！肯定不能信他。”
“这孩子才多大，能比得上三大爷见多识广？”
“可不嘛，人家三大爷好歹是个教书先生！”
......
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活像一群评头论足的看客。
“淮茹，快！”
“这是肥皂水，大口喝下去能催吐。”
陆杨将脸盆递到秦淮茹跟前。
此刻的秦淮茹面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
“表舅，还是粪水管用！”
“我刚试过了，真的！”
贾东旭边漱口边嚷嚷。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爱信不信，随你们便！”
三大爷一脸不屑地撇着嘴。
灌粪水可是他的独门偏方。
不仅能治食物中毒，还能救服毒轻生的人。
“粪水来喽，粪水来喽！”
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
想到能给秦淮茹灌粪水，他心里就莫名兴奋。
“许大茂你快端走！”
“表舅，我信您！”
“我喝肥皂水！”
秦淮茹原本连肥皂水都不想碰。
可一看见许大茂端着粪水过来，吓得她赶紧捧起脸盆。
仰头咕咚咕咚猛灌起来。
“坏了！”
“秦淮茹，你糊涂啊！”
“我都说了肥皂水不顶用！”
“必须灌粪水才行，这些年经我手灌粪水的还少吗？”
“现在哪个不是活蹦乱跳的？”
“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三大爷急得直跺脚。
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真把肥皂水喝了下去。
你们这是在质疑我在四合院的地位吗？
多年来，我处理食物中毒可是一把好手！
别人都畏手畏脚。
我就敢直接上！
这法子催吐最管用。
很多人不明白为啥总有人食物中毒。
其实道理很简单。
主要是现在没冰箱。
夏天一到，食物容易发霉坏掉。
可就算坏了，大家也舍不得扔。
有人硬着头皮吃，结果就中毒了。
还有发芽的土豆、花生、红薯，要是不把芽去掉，吃了也会中毒。
说到底，日子过得太艰难了。
......
噗！呕！
灌了半盆肥皂水，秦淮茹蹲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陆杨上前轻拍她的背，帮她吐出肥皂水和胃里的东西。
舒服多了！
吐完的秦淮茹浑身一抖。
顿时觉得肚子没那么难受了。
秦淮茹也好了！
原来肥皂水也管用啊！
是啊，比灌粪水强多了！
那三大爷为啥非要给人灌粪？
上回被他忽悠着给我爹灌粪，早知用肥皂水就好了！
我也是，被阎埠贵硬灌了粪水，恶心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阎埠贵害人不浅！
三大爷，给个交代吧！
见秦淮茹没事了，众人立刻把矛头对准了热心肠阎埠贵。
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一片好心啊！
“管它是灌粪水还是肥皂水，不都是为了救人嘛！”
三大爷强词夺理道。
......
这些年，三大爷靠给人灌粪水捞了不少好处。
那些被他灌过的人，个个把他当救命恩人供着。
逢年过节还有人拎着礼物上门。
要是不送东西，三大爷就阴阳怪气地念叨：
“滴水之恩得涌泉相报。”
“救命的大恩，总该表示表示吧？”
院里人一见他站在门口就发怵。
这老家伙雁过都得薅把毛。
脸皮厚得什么都要得出口。
如今大伙儿都明白了，灌粪水压根不顶用。
往后怕是没人再为这事孝敬他了。
“假好心办真坏事！”
“三大爷，您不是自诩文化人吗？连秦淮茹她表舅都不如！”
“庸医害人，说的就是您这号人！”
“想想就反胃，阎埠贵你做个人吧！”
“积点德别害人了！”
被灌过粪水的受害者越想越窝火。
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谁也拿三大爷没辙。
毕竟当时陆杨不在院里，谁晓得肥皂水也能解毒。
......
贾东旭和秦淮茹总算捡回条命。
三大爷挨了顿臭骂，缩回家不敢露头。
许大茂把那瓢粪水原样倒回茅房。
看热闹的也三三两两散了。
唯独贾东旭还憋着口闷气——
他成了全院最后一个喝粪水的倒霉蛋。
往后中毒的都能改喝肥皂水了。
这 ** 也太憋屈了。
“表舅，您咋不早点讲啊！”
“我这不是……许大茂那 ** ，硬是灌了我一大瓢！”
“呕！”
贾东旭浑身又脏又臭，边冲水边埋怨。
“我也是刚想起来。”
“东旭，快把你吐的脏东西收拾干净。”
“熏死人了！”
陆杨捏着鼻子催促。
“贾东旭，都赖你！”
“买的八宝粥都馊了！”
秦淮茹端着搪瓷缸不停漱口。
“那可是花了我一毛钱！”
“要不是为了表舅，我才舍不得买呢！”
贾东旭满脸委屈。
“淮茹，别怪东旭了，最倒霉的就是他。”
陆杨觉得贾东旭真是蠢到家了，连粥都能买到变质的。
幸亏他今早走得早。
不然也得跟着遭殃。
..........
“明天我非找那卖粥的理论不可！”
“说不明白就砸了他的摊子！”
“他明明说是昨早新熬的......”
贾东旭恨得牙痒痒。
“啥？昨天的粥？”
“这么热的天，隔夜粥能不坏？你就是贪便宜！”
秦淮茹对贾东旭彻底无语。
他说一毛钱买的，肯定在撒谎。
“我贪便宜咋了？”
“省钱还省出错了？”
“别忘了这个家谁在养！”
贾东旭和秦淮茹吵得面红耳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