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间,解应宗将她的唇咬破了一个口子。
他…居然…咬伤了…我。
这是方歆此刻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她眼中一酸,还未等她想推开解应宗,解应宗原本放在方歆小腹上的手忽然往下。
快、准、狠!
解应宗强制褪下方歆所有的衣服,用他从来没用过的手段施展在方歆的身上。
不管方歆怎么哭泣,怎么抓他,解应宗都没停止下来。
一夜缠绵。
方歆沉沉睡过去,而解应宗仍精神抖擞着,他起身走出卧室,径直走向书房。
昏暗的房间,只有月光照进来带来微弱的光,解应宗坐在椅子上,指尖的亮光闪烁着,他整个人沉在阴影里,微阖着眸子,薄唇紧抿。
半晌他抬起手,嘴角含着着烟,徐徐袅袅的白雾飘起,萦绕在他的面前,将他本来隐在阴暗处的脸更加看不清。
解应宗的手再次落下,桌面上的烟灰缸已积了过半,显然是这段时间里,他抽得不少。
方歆晚上说的那句话,不断在解应宗脑海里循环播放,她那神态,她说话时的动作,解应宗酸涩的心都要被醋给浸满了。
他再次抬起手,咬住仅剩小半截的烟在那沉思着,很快那半截亮着的火光几乎要烧到他的嘴,解应宗眼睛都不眨。
不管如何,方歆他是绝不会放手的,无论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他都要!
他和方歆有的是时间,他会一点一点将那人的痕迹从方歆的心底挖走,而他则会牢牢霸占住。
解应宗起身,他漫步轻声回到主卧,书房里桌面上那仅剩的亮光也随之而灭。
解应宗来到床前,看到方歆的姿势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沉郁的眼眸闪烁丝笑意,弯腰伸手想抚摸方歆的脸。
却在即将要触碰到方歆脸时止住了动作,他手上还残余有烟味,解应宗不想让那东西熏染到方歆的身上,直起身子,随意在衣柜里找到一套衣裤,便往浴室走去。
洗干净后,解应宗却并没有穿上他刚拿的衣服,他掀开被子,与同样赤身的方歆紧紧贴在一起,四肢交缠。
温热属于方歆的体温,让解应宗喉咙发出一声舒叹,他抱着方歆沉沉睡过去。
*
当明亮的光照进来时,方歆的眼皮松动了,她缓慢睁开眼睛,发现窗户外的亮色,明白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让她一觉睡到明天。
方歆直起腰想坐起来,却没想到她的腰酸胀的很,这种感受只有在……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是光着时脸色微红,当看清身上的痕迹,她脸更加红了。
哇嘞个天啊!
方歆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痕迹,尤其是胸前的地方更是重灾之区。
不用说,昨晚肯定是非常激烈。
难道她醉酒了缠住解应宗不放吗?不然以解应宗那性子,不会对她这么过分的。
方歆双手撑住床垫,她慢慢起身,看到放在一旁的衣服,也不管究竟是不是她的,她拿过来直接套在自己的身上。
等她如同蜗牛移动到浴室的时候,被镜子中的自己给震住了。
只见她头发凌乱,上衣露在外面的肌肤全布满了吻痕,就连脖子耳后都是,更别说她的手臂,甚至手指也有。
这样子的她,方歆都不敢看了,她垂眼洗漱,一边回忆昨晚的事,不管再怎么回忆,仍旧一片空白。
可恶!断片了!
果然林雅口中自家泡的酒不是没有度数,而是那度数上不封限的!
方歆洗漱完,她凑巧靠近镜子,看清了她下唇的口子。
难怪刷牙时有些痛,原来是破了这么大的口子。
方歆抿抿唇,感觉不是很痛,也就没怎么管它了,她转身忽然间眼眸出现了一人。
方歆被吓了一跳,她轻拍自己的胸口,“解应宗,你干嘛站在那里不吭声,吓到我了。”
解应宗站在门口观察方歆的神色,他在方歆看嘴角的伤时来到的,没出声反而盯着她看了半晌。
察觉到方歆对他的态度不变,他眸光微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昨晚的事,你忘记了?”
一听解应宗提到昨晚,方歆抬起自己的手,让解应宗看看他的劳动成果,“解应宗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骂你了。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真的…好过分啊!”
解应宗目光落在她举起的那只手,却是如方歆所说的过分,白皙的手臂上面都是他弄出来的印子。
不过… 不止这些,方歆全身上下都是印子,他昨晚还特意开灯去察看每一处,只要有哪个地方落下,他就去补上。
“嗯,对不起,是我的错。”解应宗很果断承认方歆对他的指责。
方歆被解应宗这么干脆的认错态度给唬住,她虽不记得,但依她那性子,肯定会当场骂回去,又或者反击回去。
她看向解应宗的脸,没从他的表情发现什么。
方歆不想这么多了,她站着也累了,她伸开双臂。
解应宗如她所愿将她抱起来,方歆搂住他的脖子。身上这件衣服是解应宗的,套在方歆身上像件超大码睡裙。
被抱起,那衣摆垂落的位置也从她大腿中段往上挪了下。
解应宗的手贴着方歆腿上的肉,因着要发力,他明显感觉到肉的颤动。
直直抱着方歆来到床上放下,也是这时他才注意到方歆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是他凌晨随意拿的那件。
他没穿着睡,现在倒是穿在方歆的身上。
解应宗喉咙微微滑动,他目光徐徐在方歆身上扫视,一寸一寸,明确方歆身上只有那么一件衣服,他的眼皮微垂,遮住那忽然燃起欲念。
方歆无知无感,她趴在床上,紧贴的衣服将她身上美好的曲线显露出来,而没被衣服遮住的肌肤,白得晃人心脾。
那触感,解应宗很知道,是如玉脂一样的腻滑,让他每每舍不得离开。
“解应宗,发什么楞呢,你给我按摩按摩。”方歆全身酸痛无力,也不知昨晚到底做了多久。
她歪着头看向解应宗,见他由半蹲着改为坐在床边,背上很快传来炙热的属于解应宗的体温。
解应宗的动作有力但不失温柔,他会控制好自己的力度,不让方歆疼。
“解应宗,咱们昨晚到底做了多久?”方歆还是没忍住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