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
何雨柱在食堂步步高升,还跟于莉走得近,这事儿像往油锅里泼了瓢冷水,把四合院众禽的嫉妒心炸得噼里啪啦响,一个个恨得牙痒痒,眼里都快冒出毒火来——他们可容不得傻柱过得比自己好,不把他拽下来踩两脚,就寝食难安。
周一下午,易中海家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窗帘拉得密不透风,活像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易中海把许大茂、阎埠贵偷偷叫到家里,贾张氏一听说要整傻柱,立马颠颠儿地赶了过来,连炕都没来得及擦,一屁股坐上去,把炕席都蹭起了毛。
“不能再让傻柱这么嚣张下去了!”易中海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里的烟锅子在桌沿上磕得“砰砰”响,“现在全院人都围着他转,连我这个一大爷说话都没人听了,他眼里根本没我这个长辈!不给他点教训,他都不知道四合院谁说了算!”
许大茂咬牙切齿,黄牙都快咬碎了,脸上的肉抽抽着,活像刚被人揍了一顿:“这傻柱肯定没干净!他天天往家带大鱼大肉,还有那些稀罕玩意儿,食堂能有这么多好东西?绝对是贪污!我看他那些菜,来路八成不正,指不定是偷的抢的!”
阎埠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后闪着阴恻恻的光,手里还攥着个小本子,上面歪歪扭扭记着些东西:“我观察他很久了!这傻柱经常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往家带东西,用黑布包得严严实实,肯定是见不得人的赃物!我还听说,他在食堂里一手遮天,买菜的钱都被他克扣了,中饱私囊!”
贾张氏拍着大腿,唾沫星子横飞,三角眼瞪得溜圆,嘴里骂骂咧咧:“还有于莉那个小贱人!天天往傻柱屋里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啊,傻柱就是被那个小妖精迷了心窍,俩人一起算计咱们院里的人!说不定啊,他还跟食堂里其他女同志不清不楚,作风败坏得很!”
这四个没底线的货,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离谱,把何雨柱编排得十恶不赦,仿佛他不是食堂副主任,而是无恶不作的恶霸。他们压根不管有没有证据,只想着怎么往何雨柱身上泼脏水,怎么能把他搞垮搞臭,最好让他丢了工作,滚出四合院才甘心。
“联名举报!”易中海一拍桌子,下定决心,“咱们四个一起写举报信,把他的罪状都写上去,递到杨厂长手里,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许大茂立马附和:“对!多写点细节,写得越真越好,让厂长一看就信!”
阎埠贵赶紧点头:“我来写!我这文笔,保证把他写得十恶不赦!”
贾张氏也拍着胸脯:“我来签字画押!我还能去厂里闹,给举报信加把火!”
四人一拍即合,当晚就凑在易中海家,熬了半宿,写了一封厚厚的举报信。信里的内容简直颠倒黑白、无中生有,把何雨柱说得比汉奸还坏,罗列的三大罪状,每一条都恶毒至极:
第一条,贪污食堂公款数额巨大,私购来路不明的食材,把食堂当成自己的提款机,买菜以次充好,克扣职工伙食,中饱私囊,甚至偷偷把食堂的肉、油、粮食往家运,供自己挥霍;
第二条,生活作风极度腐化,与多名女同志保持不正当关系,尤其与于莉纠缠不清,天天厮混在一起,败坏社会风气,还利用职务之便骚扰食堂女员工,让女同志苦不堪言;
第三条,欺压邻里,目无尊长,对院里的老人不敬,辱骂一大爷易中海,虐待贾家孤儿寡母,霸占公共资源,谁要是敢惹他,就遭到他的报复,在四合院里一手遮天,搞得人心惶惶。
为了让举报信看起来更真实,他们还伪造了“证据”——阎埠贵画了一张何雨柱半夜“运赃物”的草图,许大茂模仿食堂老员工的笔迹写了“证词”,贾张氏甚至咬破手指按了血印,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溜进工厂,把举报信放在了杨厂长的办公桌上,还特意装作路过,跟厂长秘书说:“这是院里几位老人联名写的,都是实情,希望厂长能为民做主!”
杨厂长看着这封厚厚的举报信,眉头紧锁,越看脸色越沉。他立马找来李副厂长商量:“老李,你看看这封举报信,是举报何雨柱的,写得有鼻子有眼,你怎么看?”
李副厂长接过举报信,看了没几行就冷笑起来:“厂长,这明摆着是有人眼红何主任的成绩!他自从当上食堂副主任,食堂的伙食改善了不少,职工们都满意,厂里的凝聚力都强了,肯定是有人嫉妒,故意造谣抹黑!”
“但这举报信写得太具体了,还有‘证据’和签名,不查一下难以服众啊。”杨厂长沉吟道,“万一真有这事,咱们不查,岂不是寒了职工的心?”
“查!必须查!”李副厂长拍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还何主任一个清白,也让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知道,厂里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很快,调查组就进驻了食堂。带队的孙科长一脸严肃,板着脸,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一见到何雨柱就开门见山:“何雨柱同志,有人联名举报你贪污公款、作风不正,还有欺压邻里,现在请你配合组织调查,如实回答问题!”
何雨柱面色平静,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是那几只禽兽在背后搞鬼,他淡淡一笑:“孙科长放心,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组织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一定配合。”
调查组在食堂忙活了一整天,查账本、盘库存、找职工谈话,忙得脚不沾地。许大茂还偷偷跑到食堂,拉着几个老员工偷偷教唆:“你们别怕,就说实话,傻柱平时怎么克扣你们的,怎么贪污的,说了厂里会给你们做主!”
结果那些老员工一个个都不买账,反而把何雨柱夸得天花乱坠:“孙科长,您可别听人瞎掰!何主任最公道了,从来没克扣过我们的伙食,反而经常给我们加菜!”“自从何主任来了,食堂的伙食比以前好多了,顿顿有荤腥,我们都满意得很!”“这都是何主任的功劳,他为了食堂的事忙前忙后,连休息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贪污?”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脸都绿了,想插嘴都被老员工怼了回去:“许大茂,你别在这儿瞎搅和!你自己干了多少缺德事心里没数吗?还好意思说别人!”
调查组查了账本,发现账目清清楚楚,分文不差,每一笔开支都有记录,有签字,有凭证;盘了库存,发现库存严丝合缝,斤两不少,甚至比账本上记录的还多一点——那是何雨柱跟供货商争取来的损耗补偿;问了一圈职工,没一个人说何雨柱的坏话,反而全是赞扬。
孙科长又拿着举报信,追问“来路不明的食材”一事。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拿出李副厂长的特批条,还有“老乡”的供货单,一一摆在桌上:“孙科长,您看,这些食材都是我通过正规渠道采购的,老乡是山区的,食材新鲜,价格还比市场上便宜,我这是为厂里节省开支。如果组织认为不妥,我可以立即停止合作,重新选择供货商。”
孙科长拿起特批条和供货单看了看,连连摆手:“不不不,何主任,这是好事啊!为厂里节省开支,还能保证食材新鲜,这是有功之举,要继续保持!”
最后,调查组又调查生活作风问题。许大茂还想煽风点火,说于莉天天往何雨柱家跑,肯定有问题。结果于莉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腰板挺得笔直,眼神坚定:“孙科长,我跟何主任是正常的同志关系!我想调去食堂工作,所以跟何主任学厨艺,我们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谁要是想说闲话,有种就当面跟我说,别在背后搞小动作,败坏别人的名声!”
街道王主任也闻讯赶来,一进门就拍着胸脯:“孙科长,我可以为何雨柱同志担保!他作风正派,为人正直,在院里的口碑很好,绝对不会干那种伤风败俗的事!那些谣言,都是有人故意编造的!”
三天后,调查结果正式公布:举报信内容纯属诬告,何雨柱同志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违规违纪行为,反而在工作中表现突出,值得表扬!
杨厂长还专门开了全员大会,在会上严厉批评:“某些人自己不求上进,看到别人做出成绩就眼红,专门搞歪门邪道,造谣诬告!这种行为极其恶劣,严重影响了厂里的风气!以后再有无故诬告、造谣生事者,一经查实,严惩不贷!”
这一下,众禽彻底傻眼了,跟被雷劈了似的,一个个呆若木鸡。
易中海在家里气得摔了茶杯,茶杯“哐当”一声碎了一地,茶水溅了他一裤子,他却浑然不觉,只知道骂:“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查不出来?这傻柱怎么这么滑头!”
许大茂被他的科长叫去臭骂了一顿,狗血淋头,还被扣了三个月奖金,气得他回到家就摔东西,把屋里的桌椅板凳都砸得乱七八糟,嘴里骂道:“妈的!傻柱,我跟你没完!”
阎埠贵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生怕被邻居们指指点点,他看着自己写的举报信,心里又怕又悔,手都在发抖——他怕何雨柱报复,更悔自己不该跟着易中海他们瞎掺和。
贾张氏更是气得病倒在床,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边哭一边骂,骂何雨柱命硬,骂调查组眼瞎,骂老天爷不公,结果越骂越气,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去,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吸氧,连饭都吃不下。
【叮!收获来自易中海的愤怒情绪值+60!】
【叮!收获来自许大茂的绝望情绪值+50!】
【叮!收获来自阎埠贵的恐惧情绪值+40!】
【叮!收获来自贾张氏的怨恨情绪值+35!】
系统提示音欢快地响起,何雨柱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这就完了?想得也太美了!他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别人都把刀子架到他脖子上了,他怎么可能不反击?
何雨柱找到李副厂长,手里拿着一份清单,神色严肃:“厂长,我发现个问题,想向您汇报一下。”
“何主任请讲,不必客气。”李副厂长对何雨柱很是欣赏,连忙说道。
“许大茂经常利用下乡放电影的机会,收受老乡的礼物,还接受宴请,甚至索要东西,这是部分证据和清单,您看看。”何雨柱把清单递了过去,上面详细记录了许大茂每次下乡收受的礼物,大到腊肉、鸡蛋,小到鞋垫、红薯,一目了然。
李副厂长看着清单,脸色越来越沉,最后一拍桌子:“太不像话了!这许大茂,真是屡教不改!”
第二天,厂里就下发了通知,许大茂被停职检查,接受组织调查,他的放映机也被收了回去。许大茂得知消息后,当场就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收拾完许大茂,何雨柱又找到了街道王主任:“王主任,院里有人故意造谣生事,破坏邻里团结,还恶意诬告他人,影响非常不好。我建议开个全院大会,好好整顿一下院里的风气,也给大家一个警示。”
王主任正有此意,当即点头:“好!就明天晚上开大会,我亲自去坐镇!”
全院大会如期举行。院子里挤满了人,王主任坐在正中央,脸色严肃,气场十足。何雨柱坐在前排,气定神闲,手里端着搪瓷缸,慢悠悠地喝着茶。
易中海、许大茂、阎埠贵等人低着头,缩着脖子,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不敢吭声,生怕被王主任点名批评。贾张氏称病没来,其实是怕被众人指责,躲在家里装死。
王主任先是严厉批评了造谣诬告、破坏邻里团结的行为,把这种行为说得一无是处,还点了“某些人”的名,虽然没直接说易中海他们,但谁都知道指的是谁。接着,他又表扬了何雨柱,说他为人正直,工作突出,是大家学习的榜样。
大会最后,何雨柱缓缓站起来,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易中海、许大茂、阎埠贵等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各位邻居,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没做过任何亏心事。这些天,有些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恶意抹黑我,诬告我,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我念在都是邻里街坊的份上,之前没有跟你们计较。但我把话放在这儿,以后谁再无事生非,造谣生事,恶意攻击他人……”
他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穿了众禽的伪装,一字一顿地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咱们就公事公办,该找厂里找厂里,该找派出所找派出所,谁也别想好过!”
全场一片寂静,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吓得浑身直哆嗦。他们知道,何雨柱这次是来真的了,从今天起,这个四合院,再也不是他们能为所欲为的地方了,天,要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