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焰囚爱:总裁的迟来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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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尘埃未落与新局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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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不是温柔地降临的——它是用锋利的金线,粗暴地撕开了海平线上那层灰蒙蒙的薄雾。光线像无数把细小的匕首,刺穿海面的波浪,将返航的快艇镀上一层流动的、刺目的金色。甲板上,昨夜留下的海水还未干透,在阳光下蒸腾成咸涩的雾气,缠绕着人的脚踝,像不肯散去的鬼魂。

苏晚星靠在顾晏辰肩上。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不是寒冷,是肾上腺素褪尽后,神经末梢残余的战栗。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仿佛还握着那把消防斧粗糙的木柄,掌心甚至能幻觉出金属切入血肉时的黏腻触感。她闭上眼睛,海风吹过眼皮,带来些许凉意,可眼底依然烧灼着——那是昨夜火焰的反光,是爆炸在视网膜上烙下的印记。

顾晏辰的手臂环着她的腰。

那条手臂绷得很紧,肌肉线条在衬衫下清晰可见。左臂上的绷带是秦助理在快艇上匆忙包扎的,白色纱布已经被血浸透,边缘晕开暗红的渍迹,像一朵枯萎在雪地里的玫瑰。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只是将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目光越过波涛,投向越来越近的海岸线。

那里有城市模糊的轮廓,有码头依稀的人影,有等待他们的所谓“尘埃落定”。

但他知道,尘埃从未真正落下。

快艇靠岸时,引擎的轰鸣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码头嘈杂的人声。秦助理第一个冲上来,他的西装皱巴巴的,眼底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看到两人时,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深深鞠了一躬:“顾总,苏小姐……欢迎回来。”

医护人员围了上来。白大褂在晨光里刺眼得过分,消毒水的气味霸道地挤走海风的咸腥。顾晏辰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处理苏晚星——她的手腕上,绳索磨出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边缘结着暗红的血痂。

“我没事。”苏晚星却轻轻推开护士的手,抬头看向顾晏辰,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想先去看看那个孩子。”

她说的是福伯的孙子。那个六岁的男孩,因为爷爷在顾家服务多年,成了顾振海用来要挟的人质,被藏在地下室三天三夜。昨夜秦助理的人救出他时,孩子已经高烧昏迷,只会蜷缩在角落里,一遍遍重复:“爷爷……我怕……”

医院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

消毒水的味道在这里更加浓烈,混合着某种药物的苦涩,钻进鼻腔,勾起生理性的不适。福伯守在病房门口,一夜之间,这个总是挺直腰板的老管家,背脊佝偻得像被抽走了脊骨。看到顾晏辰和苏晚星时,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浑浊的泪水滚落,顺着脸上深刻的皱纹,蜿蜒成悲伤的沟壑。

他想跪下去——那是旧式仆从表达感激与愧疚的方式,膝盖弯曲的弧度里,压着一生的忠诚与屈辱。

顾晏辰抢先一步扶住了他。

“福伯,”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温柔的力量,“该跪的不是你。”

是该跪的,是那些将刀架在孩子脖子上的人,是那些用无辜者的恐惧铺就野心之路的人。可这些人,有的死了,有的逃了,有的还藏在暗处,用面具遮住脸,用匿名邮件发出挑衅。

病房里,孩子睡着了。

小小的身体陷在雪白的被褥里,越发显得脆弱。他的脸颊还残留着高烧未退的红晕,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抖,像是蝴蝶濒死时翅膀最后的震动。一只小手露在外面,手背上扎着输液针,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缓缓流进青色的血管。

苏晚星站在床边,看着那张稚嫩的脸。

她的喉咙里堵着什么,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昨夜她握着斧头劈向敌人时,心里想的是自保,是救顾晏辰。可此刻看着这个孩子,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这场博弈溅出的血,早已染红了太多不该染红的东西。

孩子的梦里会有斧头吗?会有枪声吗?会有那些戴着面具、看不清脸的怪物吗?

她不知道。她只能轻轻伸出手,指尖悬在孩子额头上方一寸的地方,不敢触碰,仿佛怕惊醒什么,又仿佛怕自己的手太脏,玷污了这份无辜。

顾晏辰站在她身后,手掌轻轻落在她肩上。他没有说话,只是那个动作本身,就传递着某种无声的支撑。

离开医院时,阳光已经铺满了整座城市。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神色匆匆,咖啡馆飘出早餐的香气,报童在街角叫卖晨报——世界运转如常,仿佛昨夜那座海岛上的爆炸、枪声、坍塌的别墅、葬身火海的野心,都只是发生在平行时空的幻影。

顾氏集团的危机公关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早已将一切“处理妥当”。晚宴的混乱被解释为“电路故障引发的短暂骚乱”,宾客们收到昂贵的赔礼,封口费裹着丝绸般的礼貌,塞进每一个可能张开的嘴里。报纸财经版登出顾父康复出院的照片,旁边配着顾晏辰沉稳的侧影——标题是《顾氏权杖平稳交接,新时代帷幕开启》。

一切完美得像排练过千百遍的戏剧。

只有身处舞台中央的人知道,幕布之后,绳索尚未解开,暗门依然敞开,下一场戏的剧本,早已被不知名的手悄悄改写。

顾家老宅的客厅里,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斑。

顾父坐在那张沉重的紫檀木扶手椅里。他没有穿病号服,而是一身熨帖的深灰色中山装,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摩挲着一枚玉佩——玉是老玉,温润剔透,边缘却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多年以前,被什么重物撞击过。

他的目光落在顾晏辰和苏晚星身上,那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有欣慰,有愧疚,有释然,还有一丝难以捕捉的……忧虑。

“振海的事,总算了结了。”他开口,声音比往日洪亮,却依然带着久病初愈的沙哑,“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走到这一步。”

是真的没想到吗?顾晏辰看着父亲。那些深夜里书房亮着的灯,那些看似随意的、关于公司旧账的询问,那些在病榻上依然锐利的眼神——父亲真的完全不知情吗?还是说,这场长达十二年的装病与隐忍,本身就是一场父子二人心照不宣的合谋?

他没有问出口。有些答案,不需要言语。

苏晚星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颈间的徽章——真的那枚,顾父交还的那枚。冰凉的银质贴在皮肤上,带着父亲遗留的体温,也带着昨夜那场诡异白光的记忆。

“顾伯父,”她轻声开口,每个字都斟酌过,“天盟的事……您和我父亲……”

顾父的手顿住了。玉佩在他掌心转了个圈,那道裂痕恰好对准窗外的光,折射出细微的、刺眼的光斑。

“你父亲苏振邦,”他缓缓说,语速很慢,像是从记忆深处打捞沉船,“是我这辈子,唯一佩服的人。”

客厅里安静下来,连窗外鸟鸣都似乎远了。

“天盟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是什么黑金组织。”顾父的目光投向虚空,仿佛穿过时光,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与故友,“它最初,是一群理想主义者搭建的乌托邦——想要打破豪门垄断,想要建立更公平的商界秩序。你父亲是核心,我是外围支持者。我们相信,资本可以更有温度,财富可以更有良心。”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可乌托邦终究是乌托邦。人心裹挟着欲望涌进来,理想被权力腐蚀,干净的初衷渐渐染上铜臭和血腥。等到我们想抽身时,已经晚了。天盟成了某些人洗钱、操纵市场、甚至谋害对手的工具。”

苏晚星的心脏缩紧了。她想起父亲日记里那些零碎的叹息,想起他偶尔望向窗外时,眼底那抹深重的疲惫。

“你父亲想毁了它。”顾父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收集了所有核心成员的罪证,准备公之于众。可消息走漏了……顾振海那时已经和天盟的堕落派勾结,他想要那些罪证,更想要天盟遗留的巨大财富。所以他策划了那场‘意外’。”

玉佩在顾父掌心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我赶到时,已经晚了。”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父亲只来得及把真徽章交给我,说了一句话:‘保护好晚星,还有……别让吞金计划启动。’”

吞金计划。

那四个字像冰锥,刺进寂静的空气。

顾晏辰的指尖收紧:“那到底是什么?”

“是天盟最后的疯狂。”顾父睁开眼,眼底有火焰在燃烧,那是愤怒,也是恐惧,“一个潜伏在全球金融系统深处的病毒程序。一旦激活,可以悄无声息地转移指定账户的资产——不是几亿、几十亿,是足以掏空半个商界的万亿规模。而触发它的钥匙,就是两枚徽章合一时,投射出的坐标地址。”

苏晚星倒吸一口凉气。

她终于明白,父亲留下的不仅仅是一枚遗物,更是一把悬在无数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顾振海想要的,从来不只是财富——他是要握着这把剑,成为掌控生死的帝王。

“坐标我们已经看到了。”顾晏辰的声音沉静,却带着钢铁般的决心,“那座孤岛,必须去。”

顾父凝视着他,许久,缓缓点头。

“去吧。”他说,“把你父亲未完的事,做完。”

接下来的日子,像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顾晏辰处理着公司积压的事务,苏晚星整理着父亲留下的遗物。两人时常坐在老宅后院的紫藤花架下——花期已过,浓绿的藤蔓在架子上蜿蜒,投下清凉的阴影。石桌上摊着苏振邦的日记本,纸页已经泛黄,边缘卷曲,钢笔字迹随着岁月微微晕开。

他们一页页翻看。大多数是琐碎的日常:晚星今天会走路了,摔了一跤没哭,很勇敢。晚星第一次背出唐诗,声音脆得像铃铛。晚星问爸爸什么是星星,我说是死去的人还在看着我们……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

那里没有日期,没有署名,只有一行用红笔写下的字。墨水已经氧化成暗褐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徽章合璧,秘藏现世;吞金之祸,始于人心。”

苏晚星的手指抚过那行字。纸面粗糙,笔迹深刻,几乎要透到背面去。她能想象父亲写下这句话时的神情——一定是紧抿着唇,眉头深锁,眼底有愤怒,有无奈,更有一种近乎悲悯的清醒。

吞金之祸,始于人心。

是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程序,不是病毒,不是那些冷冰冰的代码。是写下代码的人心,是启动程序的人心,是那些在财富与权力面前,一点点腐烂、异化、最终变成怪物的人心。

顾晏辰合上日记本,握住她的手。

“我们一起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像誓言般沉重,“把这件事了结。”

筹备工作在沉默中紧锣密鼓地进行。秦助理联系了南美当地的向导,拿到了雨林深处的卫星地图,准备了应对毒虫、猛兽、甚至未知危险的装备。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推敲,每一种可能都被预先设想。

可越是准备,顾晏辰心里的不安就越发清晰。

那是一种猎人的直觉——嗅到了陷阱的气息,却看不见陷阱在哪里。

预感在三天后的傍晚得到了证实。

当时顾晏辰在书房里核对最后的装备清单,苏晚星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来。夕阳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深色地毯上,拉得很长,几乎要触到墙壁。空气中浮动着尘埃,在光束里缓慢旋转,像无数个微小的时间漩涡。

牛奶杯放在桌上时,笔记本电脑突然“叮”地响了一声。

邮件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发件人一栏是空的,像一张没有五官的脸。主题只有一个句号,仿佛发送者懒得掩饰,或者根本不屑掩饰。

顾晏辰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悬停了一秒。

然后点开。

正文只有一句话,七个字,用标准的宋体字打出来,工整得令人不适:

“游戏才刚刚开始。”

附件是一个图片文件,格式是JpG,文件名是乱码。

苏晚星的手按在顾晏辰肩上,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瞬间的冰凉。两人对视一眼,无声的恐惧在空气中传递。

顾晏辰点开了图片。

加载的进度条缓慢爬行,像素一点一点填充——先是模糊的绿色,那是雨林树冠的色块;然后是蔚蓝,是海;接着是灰白,是岩石;最后,是一个黑色的、站立的人形。

照片完全显现的瞬间,顾晏辰的呼吸停止了。

背景正是那座孤岛。徽章投射出的影像与现实重叠,分毫不差——郁郁葱葱的雨林延伸到海岸线,礁石嶙峋,海浪拍打出白色的泡沫。而在岸边,一块突出的黑色礁石上,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衣摆在咸湿的海风里扬起。脸上戴着一副银质面具,面具的造型是简化了的鹰首,眼眶处是空洞的黑色,看不清后面的眼睛。他的身姿挺拔,甚至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优雅,仿佛不是站在荒岛的礁石上,而是站在歌剧院的包厢里,俯瞰舞台。

而他的右手,举在胸前。

手里握着一枚徽章。

银质的,鹰形的,边缘有残缺——左翼缺失了一角,像是被暴力折断。蓝宝石碎裂了,只剩下几片细小的碎渣嵌在眼眶里,在阳光下反射出支离破碎的光。

那枚徽章,和警方从海岛别墅废墟中找到的残缺徽章,一模一样。

苏晚星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陷进顾晏辰的肩胛。

“不可能……”她的声音破碎不堪,“他死了……我看着他被石板……”

顾晏辰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住照片上的面具人,大脑疯狂运转。身高、体型、站姿——都不像顾振海。顾振海更矮,肩背因为常年算计而微微佝偻,站姿带着一种暴发户式的张狂。而这个人,挺拔、沉稳,甚至有种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般的仪态。

不是顾振海。

那会是谁?天盟的残党?顾振海从未露面的合作者?还是某个他们从未知晓的、藏在更深处的影子?

他的鼠标移动到照片边缘,发现底部似乎有字。

放大,再放大。

像素开始模糊,但依然能辨认出,那是一行手写的字,用猩红色的墨水——或者,是血?——写在照片背面,透过纸张隐隐透过来:

“游戏永不停歇。”

七个字,与邮件正文呼应,像是一首残忍的二重奏。

窗外的夕阳在这一刻彻底沉没了。

最后一丝余晖被地平线吞噬,黑暗像潮水般涌进房间。客厅里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也许是电路故障,也许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有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还在发光,幽蓝的光映着两人苍白的脸,将他们的眼睛照成两个空洞的、反光的窟窿。

苏晚星的身体在颤抖。顾晏辰能感觉到,那颤抖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进他的骨髓里。他伸出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用力地、紧紧握住。

然后,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按下电源键。

屏幕暗了下去。

最后的光源消失了,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急促的,压抑的,带着劫后余生者面对新威胁时,本能的恐惧与警惕。

顾晏辰在黑暗里睁着眼睛。

他的瞳孔逐渐适应了昏暗,能勉强看清房间的轮廓:书架的阴影,椅子的轮廓,窗外庭院里路灯透过窗帘缝隙投进来的、微弱的光带。

可那黑暗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记忆里顾振海疯狂的笑脸?是照片上那张冰冷的银质面具?还是某个从未现身、却始终操控着棋局的,真正的主谋?

他知道,答案不在这个房间里。

答案在那座雨林深处的孤岛上,在那座刻着“天盟秘藏”的祭坛里,在吞金计划尚未启动的倒计时中,在面具人手中那枚残缺徽章背后的故事里。

这场博弈,从来不是与顾振海一个人的对决。

而是一场横跨两代人、牵扯无数秘密、关于人性最深处贪婪与救赎的,漫长的战争。

窗外的风大了,穿过老宅年久失修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嘲笑,在夜色里回荡,久久不散。

苏晚星靠进顾晏辰怀里,额头抵着他的锁骨。他能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他的衬衫。

他抱紧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别怕。”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坚定,“无论前面是什么——”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像在铸造誓言:

“我们一起面对。”

夜色浓稠如墨,吞噬了最后的光。而在这片黑暗深处,两双眼睛静静睁着,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也等待着,下一场游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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